宇文玥做得出來這種事,他和老頭的性格太像了,骨子裡就透著涼薄冷酷。
宇文玥瞥她一眼,“承認我是一家人了?”
“嗯啊。”
咬緊牙根笑得燦爛,恨不得咬死這個混蛋。
“那我是你什麼人。”
宇文玥心情頗為暢快愉悅。
“自然是玥哥哥。”
她含笑配合,皮笑肉不笑。
“以後喊我玥哥哥不許喊錯了。”
宇文玥自覺心情猶如今日的天氣,陽光燦爛,微風輕拂,美!
楚婉拉著他的袖子搖晃,“哥哥要疼妹妹,不能告狀,有事都是哥哥服其勞的對吧。”
聲音甜美嬌軟,笑的諂媚。
宇文玥抿嘴偷笑,抬手掐了掐她的臉蛋,“這次記著,下次可別怪我無情。”
“多謝哥哥,那說好了不許偷偷告狀,我那還有一罈菊花釀,是我親自釀的,我讓人送去哥哥房裡。”
小女子能屈能伸,我不丟人,你別讓我抓住把柄,姑奶奶一準弄死你。
“好。”
宇文玥滿意的點頭,微笑離開。
楚婉捏著拳頭氣的頭頂冒煙。
阿布從涼亭柱子後冒出頭來,“我也認為你去花樓不好。”
“你也向著他,他威脅我你耳聾啦。”
楚婉氣的跺腳。
阿布搖頭,“我看不懂他,你要多留個心眼,不過目前看來,他還是很護著你的,知道你出門立刻就跟了上來,一路暗中護著你。”
“那是我還有用,你別被他騙了。”
楚婉才不信他那麼好心。
“我覺得冷家的事不會那麼簡單,盟主這麼多年沒治好,不見得是尋不著名醫,也許是有人不希望他好起來,還是要小心,把那些護具都戴上。”
阿布抱著刀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
“我知道了,這傢伙雖然心眼多,可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我們多長几個心眼總沒錯。
不能把希望都放在別人身上,萬事還是要靠自己,你去將馬車整理一下,把咱們的東西都帶上。”
楚婉想了想認為自己應該有更多自保之力才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