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為什麼,說不定冷銳願意呢,不願意幹嘛帶著還表現得很不一般的樣子。”
“利用而已。是她自己主動貼上來的,又不是冷銳主動,你來找我說話玩笑,總不好駁人臉面吧。何況好歹也是掌門之女,不過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也不曾有過越禮之事。”
宇文玥說的很是明顯。
楚婉目瞪口呆,“啊,那不是含糊不清麼,既不拒絕也不接受,不給明確答案,釣魚呢。”
說到最後撇嘴不屑,扭頭又看了眼窗外騎馬的冷銳和簫芷芙,仔細想了想確實如此,冷銳好像從來沒有直接拒絕簫芷芙的好意,都是來者不拒。
甚至於簫芷芙惹惱了自己,還替她道歉,也沒見徐研東多管閒事。
宇文玥見她帶著疑惑望著自己,微笑挑眉,笑而不語。
“怎麼會這樣,怪不得她越陷越深,如果一開始就直接拒絕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
楚婉一時有點同情這個姑娘了。
“一樣的結果,一個姑娘家自己跑出來連個丫鬟都不帶,她好歹也是掌門之女不至於連個護衛都沒有吧,她又不是什麼絕世高手。
既然能這樣順利肯定是長輩同意了,我猜是虹光派掌門讓女兒去追逐冷銳的,結不成親也能拉近關係。她自己也很想做冷家的少夫人吧。”
宇文玥將情況分析的極為透徹。
楚婉之前沒在意過別人的閒事,就沒仔細追究,如今被他這麼提醒後,仔細思索確實如此。
自己也是偷跑出來的,但也帶了人手和馬車等東西,而簫芷芙似乎什麼也沒帶。
同行的席蓉也帶了兩個護衛呢,瞧著她出手打賞闊綽,不像是缺錢的主,在家應該很受寵。
而簫芷芙幾乎沒付過賬,全都是冷銳和席蓉徐研東在付賬。
楚婉看了宇文玥一眼,反問:“你怎麼知道是虹光派掌門的意思,為什麼不能是她自己愛慕冷銳偷跑出來的。”
宇文玥輕笑一聲,好看的丹鳳眼裡滿是揶揄之色,抬抬下巴示意,“我餓了。”
楚婉氣的剜他一眼,給他盛了一碗粥,挑了幾樣小菜,又拿了兩個烤熱的燒餅,把一盤葡萄推過去。
“吃吧,少爺。”
“這還差不多。”
宇文玥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進食速度不緊不慢卻讓人看著很有食慾,餐桌禮儀也非常優雅好看。
“你不知道吧,她雖然是掌門唯一的女兒,卻是家裡的庶女,如果不努把力很難說到好親事。她只是掌門之女又不是一品大員的女兒,能有什麼身價,何況她也沒什麼出彩的本事,連人情世故都很差。”
說到這停了下來,不屑地撇嘴,“你看她和席蓉相比,明顯席蓉更有教養,於人情往來更加得體招人喜歡。
你在看簫芷芙,做派小家子氣,甚至遭到冷家護衛隊的反感和討厭,只是礙於冷銳的面子才沒有直接轟人。”
楚婉嘆口氣,看樣子冷銳也是半推半就的拉攏虹光派而已,並非有多喜歡簫芷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