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東深吸一口氣,為什麼跟這個丫頭說話這麼憋氣呢。
“成,我買,一會我讓人給把銀票送過去,連同蓉蓉的藥錢一起。”
“我讓人把酒給你打包好。”
楚婉樂的眼睛都迷成月牙了。
“徐某告辭。”
徐研東站起身拱手行禮後快速的逃走,再不走要當褲子了。
蝶舞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隨後真的忍不住了,仰頭哈哈大笑。
楚婉都被逗樂了,回頭看看逃走的徐研東,嘀咕了一句:“我有那麼可怕麼。”
“少主,你請人家喝了兩杯茶而已,敲了人家一萬兩竹槓了,再不跑他就要去當鋪了。”
“哪是我敲竹槓啊,席姑娘的藥費本來就貴,她吃的白粥是用藥材小火慢煨出來的,很費功夫的。那百花酒一直都是這個價,我可是良心商人。”
不服氣的辯駁。
席蓉因為中毒,看似解毒了,並不代表解毒後就沒問題了,五臟六腑還是受了損害,解毒後的調養才是至關重要的。
這些日子席蓉吃的是小灶,都是楚婉和蝶衣親自動手熬得藥粥,做得適合病人吃的菜色,藥湯更是一再更改,麻煩著呢,哪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可屬下擔心,別人未必這麼想,會不會認為你真的在敲竹槓騙錢。”
蝶舞擔心的是這個。
“別人我不知道起碼徐研東和席蓉不會這麼想的,真要這麼想就隨他去吧,反正我問心無愧。”
楚婉抬了抬下巴一臉倔強。
“研東決不會這麼想的。”
身後傳來一道清潤的男聲。
楚婉回頭一看,是冷銳過來了。
“你倆怎麼換著個來找我。”
笑著朝他招手。
冷銳進了涼亭坐下。蝶舞快速的換了一套茶具,利索的退了下去。
“我這不聽研東說從你這得了好東西,跟我炫耀呢,我趕緊來看看還有沒有剩下的。”
他笑著打趣。
“哦,你也是為了百花玉露酒來的吧,行,我也不厚此薄彼,也分你一壺吧,不二價,三千兩白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痛快。”
冷銳拍掌讚歎。
“你放心,研東是真的很感激你,不會編排你的,席妹妹和他說了你用的都是好藥,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飯菜都是你親自打點的,他心裡明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