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玉鼎宮的崛起威脅到了名門正派的地位,所以各大派容不下他,製造了諸多流言,流言多了就能成真,流言能殺人啊。”
楚婉翹起嘴角露出幾分譏嘲的笑容,“出來一趟漲了不少見識,我終於明白師父不願意攪合武林事的原因了,呵呵!我還是適合治病不適合多管閒事。”
“婉妹妹……”
席蓉不敢在聊下去了,有些話題不是自己可以碰的,她也沒資格說什麼。
“待我澄清了藥王谷流言就要回去了,送你們一個忠告,莫要做了別人的刀子。”
楚婉朝她溫和的笑笑,“我不是責怪你們,我也沒這個立場,只是嘴巴快,想提醒你們莫要被人誤導了。
聖令幕後者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一點,和玉鼎宮一點關係都沒有。”
微笑堵住徐研東的話,“我沒有證據,只是觀察後推測來的,難道你們沒有發現,流言刻意指向玉鼎宮和藥王谷,明顯另有所圖,拉人下水只是一個原因;
更重要的是玉鼎宮一定有他想要圖謀的東西,他想重蹈覆轍,讓玉鼎宮再一次陷入眾矢之的之中,這次可比上次容易多了,玉鼎宮已經被判定為魔教,想翻身談何容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藥王谷能圖謀的大概是醫術和銀錢,我猜金針術應該算一個吧。那麼玉鼎宮五代宮主的積攢應該足夠讓這些人好好地算計一回了。”
“楚姑娘,您的意思是……”
徐研東態度也慎重了很多,這個問題他們父子私底下也仔細商討過,得到的答案和楚婉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