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聽他們議論玉鼎宮宇文玥的事,在心裡默默感嘆,還不到弱冠之齡就讓玉鼎宮上下歸心,讓武林正派如此忌憚,確實有幾分手段。
原來這傢伙還挺厲害的。
“也不知道如今的聖令謠言是不是玉鼎宮故意搞出來的花樣,想要離間我們正派人士。”
簫芷芙憤恨的用筷子戳戳自己的碗。
“這樣的事對玉鼎宮有什麼好處麼?”
楚婉歪歪頭,純粹是好奇八卦而已。
“怎麼沒好處,分化我們正道人士啊。我看就是他的陰謀。”
“啊,你沒證據的。我還以為你有證據證明了呢,萬一是別人搞得鬼呢,那不錯過真兇了麼?”
楚婉下意識的開口,這樣隨意給人扣黑鍋,也不算磊落行為吧。
“你怎麼幫著魔教說話,是何居心,你莫不是和玉鼎宮是一夥的?”
簫芷芙接連受挫早就惱她了,這下可是逮著由頭,橫眉冷對義正言辭的詰問。
楚婉冷笑一聲,當即起身摔了筷子。
“你不用給扣我黑鍋,你給我扣不著,我藥王谷不參與江湖中事,我們只是大夫。
說我幫著玉鼎宮真是好笑,你們就光明正大了,你有證據麼。隨便給人扣黑鍋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行事作風,那你和魔教有什麼區別,起碼人家是真小人,你是真虛偽!”
冷嗤一聲滿臉不屑。
“你,你什麼態度!”
簫芷芙也站起來怒視她,用手指著她憤而開口。
冷銳和徐研東也站了起來,徐研東急忙開口解釋:“楚姑娘,蕭姑娘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氣憤魔教行為,不是針對你。”
“我耳朵沒聾聽得很清楚。”楚婉拒絕了徐研東圓場的好意,衝簫芷芙輕笑一聲:“我罵你虛偽,沒聽清楚,那我再大點聲,你虛偽做作,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我才不接你們的單子呢。
還有請你記住,我是大夫不是江湖兒女。江湖死多少人跟我沒關係,哼!把誰當傻子呢。”
楚婉不雅的翻個白眼扭臉上樓了。
“蝶舞讓廚房給我做幾個小菜,要清淡些。”
“好。”
蝶舞掃了一眼氣的臉發白的簫芷芙,轉身去了廚房。
“她什麼態度,憑什麼罵人!”
簫芷芙氣的眼淚當場掉了下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冷言呵斥下自己的面子。
旁邊桌子的護衛站起身,“蕭姑娘,咱們是粗人不會說話,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你剛才說話確實不妥當。
我們坐得近也聽得清楚,楚姑娘並沒有幫著玉鼎宮說話的意思,只是隨口一問,聽八卦的好奇心居多,你上來就懟人,太不禮貌了。”
說話的護衛是落楓山莊這次出來保護冷銳的領隊,對這個簫芷芙並不喜歡,跟牛皮糖似的黏著他家公子,而且說話做事非常不妥當,無意中就得罪人,公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她擦屁股了。
領隊一說完,其他護衛也紛紛點頭附和,人家一句幫襯玉鼎宮的話也沒說,反倒是你得罪了神醫,我家莊主還等著人家救治,你這就把人惹惱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簫芷芙見大家不肯幫自己,頓時氣的哭了出來,眼淚成串的掉落,在想想剛才被人直接怒罵的羞辱,委屈的嚶嚶哭了起來。
領隊是江湖人,習慣爽快了爽利直接的做事方式,最見不得人哭鼻子了,見到簫芷芙又哭了,不由得煩躁的皺眉頭。
“蕭姑娘,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搞破壞的,我家公子為了莊主求醫,東奔西跑心力憔悴。
好不容易敲開了藥王谷藥鋪大門,才請得動小神醫出手,還沒到家門您就把人得罪了,我們莊主怎麼辦呀!我求求您了,您也不是咱們山莊的親戚,就別管那麼多行不行?”
說著話就雙手合十懇求她的摸樣,實則一臉嫌棄厭惡。
“你,你們……嗚嗚嗚!”
簫芷芙哭著跑出去了。
“芷芙姐姐,哎呀!你們說話也太不客氣了,她,她只是……哎!”
席蓉和簫芷芙從小就認識是好姐妹,難免替她打抱不平。
領隊別過頭去,一臉不耐煩,完全不想多提的煩躁臉。
席蓉跺跺腳趕緊追了出去,怕簫芷芙一個人亂跑會有危險。
徐研東嘆口氣坐下來繼續吃飯,還沒吃東西,餓著呢。
“我去給楚姑娘道個歉吧。”
冷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