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揚了五個點,儘管那笑看起來更像譏諷。
楚虛站在他三步之外,低頭斂息,安靜如雞。
任誰看到一個丈二大漢被塞進鍋裡煮成一鍋血水,都會像他一樣,恨不得自己是個毫無存在感的擺設。
也正是因為看到這一幕,哪怕鍋中的氣味依舊誘人,楚虛再生不出一絲渴望。
他現在可不是坐在火鍋店的食客,而是擺在鍋旁的鴨血啊!
一朝換世界,無語淚兩行。
沒錯,在短暫的懵逼後,楚虛已經醒過神,要是他不是在做夢,那他就已經來到了一個毫無人權的地方,甚至連種族搞不好都變了。
——至少,他聽過的神話故事中,沒有哪個人類是從鍋中誕生的,哪怕是民以食為天的種花家!
我再也不吃牛油紅鍋啦……心中寬麵條淚,臉上紋絲不動,楚虛很想再仔細打量一下面前的男人,但他不敢,他生怕步那位下鍋同胞的後塵,所以,只能低眉順眼,盯著生下他的鍋發呆。
這仔細一看,他忽然發現,其實不是鍋,應該是……鼎?
原諒一個二十一世紀青年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