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一揮羽扇,一陣風便在房中颳起,“吱呀”一聲,房門便開啟了。不消說,諸葛亮這是在送客了。尹曠問道:“軍師,若我們藏起來,你要如何尋我們?”
諸葛亮道:“這個你們勿需擔心。”
尹曠等人無奈,只得再次一拜,便出了屋子。
尹曠等人離開之後,諸葛亮冷漠的臉上突然綻放出燦爛的笑意,兩撇鬍子也一抖一抖的,只見他輕撫短鬚,含笑道:“真乃天助主公也。‘美人計’,‘反間計’,‘將計就計’,如此連環計下,曹操焉能不敗?哈哈哈哈。”
“唰”的一聲,一個帶著木面具的人突然出現,單膝跪在諸葛亮的面前,拱手拜道:“先生。”其聲音如鶯聲燕語,煞是好聽,合著她纖瘦窈窕的身形,一身緊身衣盡顯身段曲線,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女子。而且,單單由聲音以及身材,便可判斷出,此女絕非等閒女子。
諸葛亮似乎早就知道她會出現,點了點頭,道:“你來了。剛才的話,你可聽清了?”
“句句在耳。”
“嗯。”諸葛亮撫須道:“周瑜大軍下午開拔前往夏口。我也要隨其出征。故,兩日內不宜動手。兩日後,眾人都將目光放在抗曹大戰之上,便少有人關係其他。那時便是動手的好時機。周府的‘逆八卦封魔大陣’我已授予你。但是以周瑜之謹慎,勢必變陣,你需小心。但萬變不離其宗。破之也不難。加之周府內有我方內應,要劫持小喬……易如反掌。”
“先生,恕我直言……小喬不過一羸弱女子,又何必,將一無辜女子牽扯進來?”
諸葛亮搖搖頭,嘆道:“亂世之中,誰人無辜,誰人有罪?正如剛才尹曠所言,不過苟且偷生之一蚍蜉而已。當今天下,也唯有主公方能肅清環宇,重振大漢江山,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我等當竭盡所能,輔佐主公完成大業。但實現這些目標之前,卻是要無數將士用命。這便是代價,犧牲不可避免。試問,誰人無辜,哪個有罪?追究這些,又有何意義?”
木頭面具女子低頭不語。
諸葛亮道:“我知你對你母親之死心存芥蒂。但是,你母親捨生取義,為天下除去禍亂之源,其氣節勇氣,卻也令我等八尺男兒為之汗顏。你,也該為你母親而感到驕傲。至於小喬……此女,無論容貌,氣節,均不亞於你母親。或許,這場男兒間的血戰,會因為一介女流而乾坤扭轉。不過,你若不願,我可另遣他人……”
木面具女子道:“謹遵先生之命。可是先生,如果小喬隨周瑜一同出征,該當如何?”
“呵呵。這個你勿需擔心。只需我激上一激,周公瑾必不會帶上小喬。”
木面具女子聽了,默然無言。
“另外,我還有一事吩咐你,”諸葛亮臉色低沉,捏了捏鬍子,說道:“尹曠此子,不可留他!待曹操兵敗之後,你便伺機將之擊殺,不可留下後患。”諸葛亮如此說,顯然他對破曹是自信滿滿,認定了曹操必敗無疑。
而木頭面具女卻有些好奇,“先生,這是為何?不過是一個為了活命不惜背主之人,何須先生如此重視。”
諸葛亮嘆了口氣,說道:“以你玲瓏之心,也被他騙過去了嗎?”
木頭面具女道:“先生何處此言?”
諸葛亮道:“別的暫且不言!一個身具‘龍氣’的人,又怎麼可能貪生怕死,懦弱無能?哼!他縱然能夠瞞的了天下人,卻瞞不了我。只不過,讓好奇的是,剛見面時的‘龍氣’微不可查,但是剛才我一探,卻是濃郁無比。此人不除,將來必為主公大患!唉,若非時下需利用他實施‘美人計’,方才我便將他擊殺當場,以絕後患。”
“……先生,你的意思是?”
諸葛亮道:“若能力敵,便以力殺之。若力不能敵……便以智殺之吧。不過,以你的武技,以力殺之,應該不難……,萬不得已……唉,你自行決定吧。我也不強迫你。”
“……是,先生。”
“嗯。你下去準備吧。切記小心行事。”
木面具女子卻取出一個布包,說道:“先生,這隻夫人研製的‘猛火油’配方。或可助先生破曹。”
諸葛亮臉色難道露出除自信淡然以外的笑意,而是一抹柔和的真情微笑,他接過布包,笑道:“看來娘子早已經洞徹我心。哈哈,有此利器,何愁不能破曹?曹操若敢來,我比叫丟盔卸甲而歸!”
木面具女子卻是悄然退下。
木面具女子退下之後,另外一個同樣佩戴著木面具的男人出現,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