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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雷:“你還別說,那滋味的確挺不好受的,不過倒還在我的承受範圍內,咬咬牙就挺過去了!而且現在我也沒事了,就是多了兩個小道道,也不礙事的。。。。。。嘖,別總我一個人說啊,你們幾個最近如何啊?”
段銘擠出了一副笑容,說我們最近挺好的。。。。。。胡爺我給你個東西,你千萬收好啊!
說著,段銘就回到了屋子裡,把僅存的那半塊煞胎心又掰下來了一半,給了胡天雷。
“呀!你這裡還有呢啊!我以為沒了呢!得了!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全在酒裡!走!咱幾個整兩盅!”
在與胡天雷喝酒的期間內,段銘瞭解到了很多關於胡家最近的事情,尤其是這一次的“女媧石事件”,胡家那位長老級的人物,在這件事情過後也在胡家消失不見了,據說是跟著那幾名倖存的黃家弟子一起逃了出去。
而那倖存的幾名黃家弟子裡面,就有砍傷胡天雷的那兩個傢伙。
其實最令胡天雷感覺到不解的事情,不是那位長老級人物如何會叛變,而是胡三太爺。
胡三太爺知道了這件事情後,沒有發表任何態度,這與胡三太爺以前辦事雷厲風行的態度完全不同,胡天雷大小也算是一名胡家人馬,而且其武功很不錯,就連胡三太爺都不止一次的誇讚胡天雷拳腳功夫很犀利。
可是這次事件,胡天雷恰好是受傷最嚴重的,平時非常看好胡天雷的胡三太爺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其沒有對胡天雷噓寒問暖也就算了,可是總不至於連過來看一眼都不來吧?
“誰也不知道三太爺心裡想的是什麼,而且咱們也沒必要去想,咱自己這皮皮蝦都沒整明白呢,管人家那大螃蟹幹什麼!”胡天雷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胡爺你這是典型的話粗理不粗啊~哎對了,胡爺你這臉還能不能還原成原來的那個樣子啊?”段銘皺著眉頭問道。
胡天雷說當然能啊!胡天翠現在正給我找消刀疤的藥呢,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夠恢復成原來的那個樣子了!不過。。。。。
胡天雷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兩道刀疤,“這個仇我若不報,有損我胡家臉面!他們兩個不被我抓到還則罷了,如果落在了我的手裡,我敢保證,我會讓他們嘗受到最慘無人道的虐待,我保證。。。。。。。”
最後,段銘等四人全都喝的酩酊大醉,一個個的直接倒在了地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段銘整個人迷了迷糊的就被後卿給叫醒了。
“嘿!起床了嘿!再不起來揍你了啊!”後卿在一旁抱著肩膀說道。
段銘假裝沒有聽到後卿的話,在地上翻了個身,不一會就傳出了呼嚕聲。後卿一看段銘這樣,登時一瞪眼睛,一腳就把段銘給踹了起來。
後卿:“太陽都曬了屁股了,還不起來!不知道一天之計在於晨麼!”
段銘:“你咋不說一年之計在於春呢!有句話說得好,叫做舍小家為大家,我看我還是為了一年之計捨棄掉一天之計吧!什麼時候立春了,老後你再叫我。。。。。。”
“哪來的這麼多屁話!起來!”後卿一把抓住段銘的領子,直接就拎了起來。
“嘖!老後你咋這樣呢!人家胡爺和老鄧睡得呼呼的,你不去拎他們怎麼還拎上我了呢!”段銘不滿道。
後卿說你管我呢!老子看你不順眼行了吧!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正當段銘準備和後卿鬥兩句嘴的時候,段銘的電話突然響了。
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哪位?恩,我是血無常,哦,刀打出來了啊!這麼快啊!行行行,一會我就下去取!”
結束通話電話後,段銘一臉驚喜的說道:“老後!趕快把我放下來,那把刀打出來了,我得下去取一下!”
後卿說你他孃的不是一年之計在於春麼!等立春了你再下去!段銘連忙陪笑道:“哎呦!老後你看你這是幹啥啊~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咱就別玩這聊齋了!趕快放我下來!”
“切!這就慫了!我還以為你要和我幹一架呢。。。。。。。去吧!”後卿沒好氣的把段銘放了下來,還順便踢了段銘一腳。
在換了五六分鐘的衣服後,段銘站在防盜門前,手裡拿著那個小鏡子,對後卿說道:“老後我走了哈!”
“走吧!早點回來!”
“哦了!”
簡短的打了聲招呼,段銘就推開了防盜門,直接奔著門那頭的酆都城跑過去,在過“安檢”的時候,段銘拿出無常令牌晃了一下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