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獵物的頭,咬住了他的喉嚨,但很快他就被獵物甩開了,扔在了一邊。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不放棄地又追了上去,活生生把一隻獵物纏地筋疲力盡後,被弗裡德咬殺了。
林白有點羨慕澤西,他才那麼小,竟然懂得那麼多技巧,都是從家長們那裡學來的。
再看看他和兩個哥哥,林白心想,都是獅子,差距怎麼這麼大?
看看澤西,再看看自己和哥哥,這對比也太明顯了。
如果亞成年以後他們都要被趕出領地,那林白一定得抱好澤西的大腿,以後不管去哪裡,他都要帶上澤西。
當然澤西也是這樣想的,他好像發現了哥哥的不足,他跑起來慢,吃起來慢,幹什麼都慢。
澤西心裡想著,他一定要比哥哥快,就像捕獵,哥哥不行,他一定要行。
他也要像愛爾斯一樣,能讓哥哥吃飽。
小小的雄獅心裡能有什麼大的志向,他只是想像愛爾斯一樣養活哥哥,畢竟他現在意識都沒有,性意識也沒有,就單純地想讓哥哥靠著他吃飽,而不是靠愛爾斯和弗裡德。
然而這種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慢慢地變了質。
澤西又看到弗裡德在和一頭雄獅在領地邊緣趴在草叢裡,這次他看地很清楚,他看到弗裡德爬上了雄獅的背,澤西雖然看不懂他們在做什麼,但潛意識裡他覺得應該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
於是這天他回去,學著弗裡德的樣子,爬上了小白獅的背,小白獅正在睡覺,感覺到他的體重,只是看了一眼,沒理會。
林白也沒想過他在幹什麼,就沒醒來,澤西趴在他的背上,兩隻爪爪抱著他,然後給他舔舐毛髮,舔著舔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