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短短時間頹廢至斯,沒想到寒霸是保養得太好!他酸溜溜地想:孩子都有了,孩子他媽不知道是哪一個……不會是楊柳柳吧?這個女主他不看好啊……咦?寒霸不是不能近女色嗎?解決了?自己不會直接跳到《絕世劍邪》的番外篇了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門被用力撞開,撲進來的居然是一隻小狗大小的長翅膀的狼型獨角獸……
戰湛嘴角抽了抽,“不要告訴我……”
寒非邪點點頭。
“法拉利?”他輕喚。
法拉利甩了甩尾巴,對著戰湛的方向,試探著喊道:“娘?”
想問它聲音怎麼男變女的戰湛立時暴躁地跳起來,“臥槽!它喊我什麼?”
寒非邪安慰道:“對一隻喊了兩年東蘭西北的獨角狼獸王來說,能得到一聲正確發音的娘,你應該感到榮幸。”
戰湛叫道:“你怎麼不讓他喊你娘?”
寒非邪道:“因為我是爹。”
“我也要當爹!咱倆換換。”
寒非邪笑吟吟地看著他,“反正是夫妻,誰當爹不都一樣嗎?”
戰湛脫口道:“既然是夫妻,就讓我當爹啊!”
寒非邪笑得曖昧,“你承認了?”
戰湛:“……”
法拉利看寒非邪和戰湛說得開心,把自己丟在一邊,煩躁地來回踱步,“我也要和娘說話。”
寒非邪抽空賞了它一眼,“快點進階就可以了。”
法拉利跑到戰湛腳邊。它雖然看不到,卻能感覺到他在附近,“娘?”
戰湛當沒聽到。
寒非邪道:“你掉下去的時候,法拉利強行變身,才保住你的身體沒有變成肉泥。”
戰湛心頭一顫,想起躺在冰棺材裡完整的自己,低頭看法拉利小小的身體,輕聲道:“副作用呢?”
“進階會很難。”
戰湛蹲下身,手在法拉利背上輕輕地撫摸著。
法拉利似乎感覺到了,尾巴歡快地搖起來,“五百碗紅騷肉,不,一千碗。”
戰湛戳戳它的腦袋,微微哽咽,“包一輩子。”
寒非邪看著眼熱,酸溜溜地說:“早晚嫁出去。”
一人一獸的耳朵瞬間豎起,對他怒目而視。
寒非邪道:“女大不中留。”
留來留去留成仇。戰湛想想也是,“要不內部解決,你看阿猛怎麼樣?”他捨不得它嫁太遠。
“……不同種族的可以嗎?”
“……不可以嗎?”
兩個魔獸類常識小白你看我我看你。
戰湛乾咳一聲道:“這個以後再說,先說我跌落山崖,法拉利保住了我身體……的完整?是這樣吧?”
寒非邪收斂起笑容。那是他一生中最慘痛最刻骨銘心的一幕,乃至於每次想起,胸口就如烈火焚燒一般,疼痛難當。他盤膝坐下,眼睛緊緊地望著戰湛的臉,想借此驅逐心頭的寒意。“崖下是真正的白夢境入口,我得到了白夢之心和啟魂暖盤,那個盤子你醒來之後應該見過,它們能用召回魂魄……”幸虧及時發現了這兩樣東西,讓自己找到了精神依託,不然自己一定會被仇恨燒盡理智,走上瘋狂的復仇之路——當然,現在也絕不會放過那些傷害戰湛的人。
“怎麼召?”戰湛很好奇,生辰八字什麼都沒寫,怎麼知道找的是哪一個。
寒非邪道:“暖盤和白夢之心互相感應。白夢之心召喚,暖盤凝聚魂魄。”
看白夢之心掛在寒非邪脖子上,戰湛就不用問怎麼召喚了。不管怎麼樣,至少證明寒霸的金手指開了!
戰湛很欣慰,“還有呢?你的修為有沒有提升?”他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寒非邪的修為。
寒非邪見他這種時候還關心自己,既感動又難過,“劍尊巔峰。”
那不就是劍聖預備役?
戰湛喜得直咧嘴。
寒非邪看他高興,嘴角也掛起淡淡的笑意。
法拉利聽不到戰湛講話,安靜地趴在邊上,看著寒非邪,眼眶微微發熱。自從贊贊娘摔下來之後,寒爹就沒有真正地笑過,每次笑,不是假得要命,就是酸得牙疼。
“師父呢?為什麼你變成了山主?”戰湛問。
“你……之後,”即使戰湛回到他身邊,寒非邪依舊說不出“墜崖”兩個字,含糊地帶了過去,“師伯突破成劍神,追殺水赤煉,麒麟世家不戰而逃。”
戰湛嘴巴成“O”型。白夢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