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嘻嘻嘻……”
獲得了提問機會的鶴屋怪笑著盯住了楚軒,大家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她會怎樣為難楚軒。
鶴屋眨了眨眼睛,突然板起了臉,一本正經地問道:
“吃了嗎?”
“沒吃。”
楚軒推了下反光的眼鏡,淡淡地回答道。
“哦,那就快吃吧。”
鶴屋一邊憋著笑,一邊將自己的便當遞了過來。
唔……明明鶴屋才是在這一局的遊戲裡落敗的人,但是她那異常開心的樣子,卻讓人不由得從心底生出一種“輸了”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
當楚軒面無表情地從她的便當盒裡夾走了一隻炸蝦之後,鶴屋終於忍耐不住了,急忙放下便當盒,將頭擱在桌子上,捧著肚子爆笑了起來:
“哇哈哈哈哈……嗚嘻嘻嘻……楚軒你太有趣了,真、真是笑死我了!”
此時其他人的腦門上都畫出了三道黑線,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面無表情地眯起眼睛看著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的鶴屋。
剛才的對話有趣嗎?誰能來解釋一下有趣在哪?
“啪!”
春日有些惱火地豎起了眉毛,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很是不滿地說道:
“這完全不對嘛,完全是犯規!
好了,趕快接著抽吧。
不過接下來提問的人可不許再提亂七八糟的問題了,知識問答也不行!
必須是與回答者自身相關的、有趣的問題!”
“嘛……抱歉抱歉,剛才突然覺得如果那麼問的話一定很有趣,是我的錯。”
看到春日好像很認真地有點生氣了,鶴屋終於止住了笑聲,滿臉歡樂地舉起了一隻手,老老實實地向大家承認了錯誤。
“那麼……下一個……”
古泉帶著一臉無奈的笑容重新開始抽籤,而春日則用力地靠在了椅背上,雙手在胸前交叉,架著胳膊端坐在鋼管椅上,一臉嚴肅地監督著他。
“涼宮……春日。”
這一次,古泉終於抽出了遊戲提議者的名字。
接下來,他好像已經有了某種預感似的,帶著別有深意的神秘笑容,再次將手伸進袋子裡,十分隨意地抽出了第二個人的名字。
“楚軒。”
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又或者說,“天意”如此,總之並不感到意外的人可不只古泉一個。
“好!終於輪到我了!
本團長就給你們示範一下,這個時候應該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都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這就是為什麼我是團長,而你們卻是團員的根本原因。
如果不找到這個差距,你們就永遠也趕不上我,更不要說超越我這個SOS團史上最偉大的團長了!”
春日興奮地揮了下拳頭,幾乎以耳提面命的架勢教訓起了她這些不爭氣的團員們。
“不不……我想人類已經不可能超越你了……”
聽了春日那有些亢奮的即興演講,虛子十分沒有幹勁地把頭歪向了一邊,眼神空虛地斜視著地面,懶懶地吐了個槽。
“虛子!你總是這個樣子,人類可是無法繼續前進的!
就算我是一座人類無法超越的豐碑,但只要以我為目標不斷攀登,總有一天,你們回過頭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已經爬到了自己原本以為不可企及的高度!”
春日利用自己那優秀的口才,充滿激情地鼓舞著她的團員們,這傢伙不去給Incubator們上課真是可惜了。
乾脆,現在就建立一個以春日為崇拜物件的邪~教吧——雖說古泉所在的“機關”好像就已經是類似性質的組織了。
只可惜除了異常單純的實玖瑠之外,就再沒有人會被她的洗腦電波所影響,身為SOS團唯一的良心的虛子更是動也懶得動,十分懶散地隨口敷衍道:
“是是……真是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全人類都無法前進了,我是不該出生的孩子。
對不起,人類。
對不起,地球。”
“哼……算了,到現在我也已經習慣了。”
春日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點都不配合的虛子一眼,決定不再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其實春日與“虛子”之間,只有最近這幾天的記憶才是真實的,之前的那些“回憶”都屬於慘遭娘化的阿虛。
“楚軒,給我聽好了!”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