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安的思想就會來佔據’。
而苟且偷安最後仍舊被滅亡了的結局,在中國的歷史上並不罕見。
至於‘主義’之爭,在我看來根本就沒有意義。
《資本論》中說‘資本只要有300%以上的利潤,就敢犯任何罪行’,但這不光是資本的特性,這是所有人類的共性。
那些無產者只不過是因為過去沒有機會更沒有能力,所以才不得不成為無產者。
如果有400%甚至更高的利益,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同樣會放棄自己堅持的信念。
這一點,看前蘇聯和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的歷史和現狀就知道了。
沒有人會嫌自己的錢多,國家也同樣如此。
日本狹小、缺乏生存資源、又多火山地震之類的原因不必再提,即使是全世界最強大的美國,也同樣一直在全世界的範圍內為本國謀奪更多資源。
——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
我正是基於這樣的理念來領導‘憂國一心會’,為日本的復興而奮鬥著,與正義完全無關。
楚軒少年,你願意加入我的‘憂國一心會’嗎?”
(未完待續)
60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高城壯一郎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選擇招攬自己,這令楚軒也有點驚訝。
對人心的算計原本就十分依賴於“普遍性”和“瞭解”,但高城壯一郎這種領袖人物本身就有很多地方並不具備什麼普遍性,楚軒又對他沒有一個全面而深刻的瞭解,自然也不可能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算得那麼準。
否則這就不是邏輯推理,而是大預言術了。
不過高城壯一郎的招攬行為,楚軒倒也考慮過。
畢竟——楚軒這時轉過了頭,正好和身旁的高城沙耶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高城沙耶吃了一驚,臉“刷”地紅了起來,立即轉過了身子。
不知為何,隨後她又馬上生起氣來,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背對著楚軒大聲說道:
“哼!看我幹嘛!
我、我可沒有和爸爸說什麼!
不、不要搞錯了!”
楚軒面無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沒有出聲,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果然,是因為中午離開了大家,和父母一起用餐去的高城沙耶的緣故。
楚軒可以肯定,高城沙耶的確沒有開口向她的父母推薦自己,但即使錐處囊中,卻依然會鋒芒畢露,是金子的總會發光——雖然楚軒自己這麼評價自己也許有點那個。
但楚軒還可以肯定,只要高城沙耶稍微詳細地對父母講述了自己這兩天是怎麼度過的,她那身為“領袖”和“精英”的父母,自然就絕對不會忽視掉“楚軒”這個名字。
不說別的,單說他能夠輕而易舉地奪取各國的軍事衛星這一點,就擁有巨大的價值。
楚軒轉過頭,好像軍人一般身姿挺拔地站在高城壯一郎的對面,雖然不如這個“憂國一心會”的會長威武霸氣,但卻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忽視他。
“我拒絕。”
面無表情的楚軒乾脆利落地拒絕了高城壯一郎的招攬。
儘管他知道對方的“加入”肯定不只是單純地讓他進去當一個普通的成員,而是將他當作核心高層,甚至是下任繼承人……即女婿來對待,但楚軒還是不假思索地就拒絕了。
“呵~因為你是中國人嗎?”
高城壯一郎對楚軒的拒絕好像也早有心理準備,因此沒有絲毫動怒。
他這麼好說話的樣子把他的部下們嚇了一跳,紛紛猜測起那個中國人是不是和他們的沙耶大小姐有什麼已經受到父母承認的特別關係。
“咕……”
看到周圍那些她所熟悉的哥哥叔叔伯伯都用曖昧的眼神望著她和楚軒,高城沙耶氣得渾身發抖,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更紅了。
不過她深知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都只能越描越黑,所以只能選擇忍下這一口氣。
——雖然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口氣是哪一口氣,但無緣無故就生氣這原本就是女性的特權之一。
面對著高城壯一郎和他的右~派部下們銳利的視線,看上去大概十八歲左右的楚軒沒有絲毫畏縮,用一如既往地平穩而無抑揚的機械聲音回答道:
“那是我的祖國。
——我當然不會這麼說。
國籍和出生地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是對你的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