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進來才對。
次日,當楚軒一行人重新踏入冬木市的時候,完全在他預料中的某事果然發生了……
在昨天阿爾託莉雅與伊麗莎白?巴托里戰鬥過的那個小區附近,模仿開膛手傑克的獵奇殺人鬼再次作案,被殺的幾個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大都身份不明。
而最令人痛恨的是,那個獵奇殺人鬼竟然連殘疾人也不放過,被害者之中還有一位坐在輪椅上的可愛少女。
不過,這個充滿了貴族氣質的外國少女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她根本沒有在日本留下出入境記錄,日本警方當然也查詢不到她的身份了。
菲奧蕾?弗爾維吉?尤格多米雷尼亞,這個只是為了能夠使用自己的雙腿行走在大地之上的可憐少女,竟然在遙遠的異國他鄉被殘忍地殺害了。。
她悄無聲息地離去,正如她悄無聲息地到來一樣。
“昨天晚上,Rider的Master被開膛手傑克殺死了,同時被殺的還有幾個在戰鬥現場善後的魔術師和聖堂教會的人員。
因為昨晚沒有死亡的Servant的魔力進入愛麗體內,所以我判斷,Rider應該是逃過了開膛手傑克的毒手。”
在又一處被警察封鎖了的犯罪現場裡,楚軒手裡拿著一摞記錄了被害者們的悽慘死狀的照片,一邊對著照片在腦海裡還原現場的情景,一邊對跟在他身後的三位美麗女士說道。
訊息的來源當然還是衛宮切嗣,在獵奇殺人鬼第一次作案之後,楚軒便命令他重點監視起了冬木市警察系統的動向。
雖然就連貞德也無法追蹤到開膛手傑克的氣息,但透過警察盯住這個神出鬼沒的獵奇殺人鬼的作案現場的話,卻也可以逐漸分析出她的行動範圍及活動規律。
“昨晚,這裡應該有人和開膛手傑克戰鬥過,但是很奇怪,死去的那幾個人卻又都好像完全沒有防備似的。
難道說曾經和開膛手傑克戰鬥的是Rider嗎?她在危急關頭扔下Master自己逃跑了?”
阿爾託莉雅在旁邊伸過頭看了看照片,又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了留在小巷和街道牆壁上的痕跡,得出了這樣一個非常讓她疑惑的結論。
在小巷兩邊的樓房的牆壁上,有著許多銳器插入的痕跡,從正常的高度一直往斜上方延伸,到了三樓左右的位置時卻又突然消失了,而死在這個位置下方的,正是胸腔和腹腔被漂亮地一刀剖開,內臟被拖出老遠的殘疾外國少女——同時也是Rider的Master。
而另一個奇怪的地方,是她所使用的輪椅停留在巷口這一點,這個雙腿不便的少女竟然放棄了輪椅移動到小巷深處,難道她是用爬的嗎?
不過這個可憐的貴族少女身上卻非常乾淨整齊——除了被鮮血汙染的地方,她的四肢沒有任何摩擦的痕跡,腳上的鞋子更是完全沒有磨損過,這又說明她並非以普通的方式移動到了小巷深處,也不曾與開膛手傑克戰鬥過。
或許,是開膛手傑克將她打暈了,然後再抱到小巷深處解剖開來,取走魔力彙集的心臟,並將剩下的內臟丟擲老遠嗎?
真是那樣的話……那還真是有夠**的了。
“Rider應該是在Master死亡之後,才在無法戰勝開膛手傑克的情況下選擇了逃跑。
就算失去了Master,她也不會立即消失,如果及時與其他失去Servant的Master締結契約,還可以繼續參加聖盃戰爭。”
楚軒微不可察地搖了下頭,向推理錯誤的阿爾託莉雅透露了一點事情的真相。
“我總覺得,對於開膛手傑克,你好像還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雖然我不會深究你到底是透過何種渠道知道的,但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將你的推測儘量多告訴我們一些嗎?”
擁有“啟示”技能的貞德依靠她的**UG直覺發現了楚軒的異常,但這直覺同樣告訴她不要對楚軒刨根問底,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楚軒不要為了掩飾自己的異常之處而向她們隱瞞太多資訊。
“我的確比你們知道的更多一些,不光是開膛手傑克,也包括其他Servant和Master,甚至整個世界。”
楚軒坦率地承認了貞德的感覺是正確的,同時也等於是解答了阿爾託莉雅和愛麗斯菲爾一直以來的某些疑惑之處,不過他也沒有要全部坦白的意思,而是在點到為止之後,又將話題轉移到了犯罪現場上。
“作為一個魔術師,Rider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