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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面對一臉警惕的貞德,楚軒面無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鏡,用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對她說道,好像真的對她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
“對、對不起……”
貞德的臉蛋又變紅了一點,然後老老實實地向楚軒道了歉,看來她剛才真的認為楚軒就是那樣的人了。
“楚軒……我也要對你說聲對不起……
不要問為什麼,總之對不起!”
而與此同時,坐在楚軒身邊的阿爾託莉雅也紅著臉向楚軒道了歉,只有始終“相信”著丈夫的愛麗斯菲爾還好好地坐在楚軒的另一邊,用溫柔的眼神默默地守護著他。
“……”
楚軒面無表情地接受了兩位美少女的道歉,然後他坐正了身子,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對貞德說道:
“貞德,我希望你能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
“咦?咦咦咦?”
貞德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還殘留著淡淡紅暈的臉蛋再次變得通紅,她有些慌亂地移開了視線,聲音明顯地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不、不可以,我、我的一、一生已經全部獻給了主。”
“楚軒……沒想到你真的是這種人……”
剛才還向楚軒道了歉的阿爾託莉雅用非常複雜的目光看著他,語氣很是沉重,真是莫名其妙,唯有一直都相信著楚軒的愛麗斯菲爾還能夠穩坐釣魚臺——又或者是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楚軒的約束。
“不要搞錯了,我只不過是希望貞德在聖盃戰爭期間一直和我們共同行動罷了。”
楚軒好像已經玩夠了這種捉弄貞德……順便還有阿爾託莉雅的遊戲,竟然如此爽快地就澄清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已經徹底被楚軒玩得麻木了的貞德……順便還有阿爾託莉雅被折騰得完全沒有餘力去思考楚軒的意圖了,只是眼神木然地點著頭。
不過,擁有堅定比的信仰心的貞德即使到了此刻,也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原則,她勉力抬起頭直視著楚軒的反光眼鏡,用非常虛弱的聲音說道:
“只是共同行動的話……沒問題,但是我不會幫助你去對付其他Servant和Master。”
“……”
楚軒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貞德,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的少女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最多……幫你保護愛麗斯菲爾,或者在Saber被消滅之後保住你的性命。”
“我並沒有讓你幫忙的打算,只要有阿爾託莉雅,我就可以贏得聖盃戰爭。”
這個時候,楚軒又推了下反光的眼鏡,語氣淡然地說道。
他的話語中所流露出來的對阿爾託莉雅的信心,讓這個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失寵”的英雄王心裡又高興了起來,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也立即振作了不少。
而再次猜錯了楚軒心思的貞德已經徹底麻木了,這位並不擅長想太多的聖女對於楚軒的話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了,她只是眼神發直地看著他,等待他自己接著說下去。
“因為某種理由,在聖盃戰爭完成之前,我不能讓你消滅Avenger,所以我必須要讓你一直留在我身邊。”
楚軒終於丟擲了自己真正的意圖,即使這要求好像完全違背了貞德的“原則”,她也沒有立即斬釘截鐵地拒絕,而是囁嚅著說道:
“可、可是……我的職責……”
“這並沒有違反你的職責,只不過是改變了一下先後順序罷了。”
楚軒非常強勢地打斷了貞德的話,詳細地為她分析道:
“你最重要的職責是維護聖盃戰爭的正常進行,為此你需要消滅多出來的Avenger。
但是根據我所收集到的情報,這個被額外召喚出來的Servant已經脫離了召喚者的掌控,這也就意味著她的存在暫時無法影響到聖盃戰爭。
而且,如果你確定今天早上的獵奇殺人案是Avenger做下的話,那麼我認為她的真實身份很有可能是在百年前的倫敦出現的獵奇殺人鬼——開膛手傑克。
——你應該能夠確定現在仍然存活的Servant所在的位置吧?那麼你能夠確定Avenger的位置嗎?”
說到這裡,楚軒停了一下,貞德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用相當軟弱的聲音說道:
“雖、雖然我能確定其他Servant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