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待會兒我會去病房裡接走第三適格者的,拜拜~”
“再見。”
葛城美里調侃了楚軒一句,然後心情愉悅地掛上了電話,能夠和NERV中最大牌的“權二代”同居,想要老牛吃嫩草順帶著再麻雀變鳳凰的某年近三十的老女人心裡一定很高興的吧……這當然也是開玩笑了。
不管怎麼說,從楚軒剛才的解釋中察覺到他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冷漠無情,葛城美里的嘴角就不自覺地向上翹了起來。
“哼哼哼……真相只有一個,你的詭計已經被我看穿了!”
此時,在電話的另一頭,楚軒背後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雙手交叉架在身前,身體倚著牆壁的黑影,但即使不用回頭,他也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你之前狠狠地威脅了碇真嗣一把,就是為了找藉口拒絕成為他的監護人吧。
難道說,對於別的男人和我們同居這件事……你吃醋了?”
在楚軒的身後,左眼角下帶著一顆豔麗淚痣的黑貓悄無聲息地湊到了他的耳朵,聲音曖昧而妖豔地如此問道。(未完待續。)
37 小學生真是太棒了!
“最近,學校的情況怎麼樣?”
五月下旬的某個傍晚,與黑貓和綾波麗一起從基地裡往家走的時候,楚軒再次關心起了這兩個相當內向的女孩子的學校生活。
——畢竟在第四使徒自爆之後,她們的生活又暫時恢復了平靜,而且綾波麗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無法進行正式訓練,也無法進入遊戲艙,因此反而沒有怎麼缺席學校的課程。
這和綾波麗“原本”所受的傷勢相比已經好多了,楚軒每天晚上的訓練還是卓有成效的,否則她現在肯定還必須在右臂上打著石膏,右眼上蒙著紗布,頭上綁著繃帶,需要一個多月才能完全康復。
“除了無法進行劇烈活動之外,沒有問題。”
被楚軒首先看著的綾波麗眨了眨沒有太多光芒的紅色眼睛,然後乾巴巴地向監護人報告了自己的身體恢復狀況,但楚軒想問的可不是這個。
“除了班級裡有一部分同學轉學了之外,沒什麼大事。
哦,對了,有一個叫做‘鈴原東治’的同學的妹妹在初號機與第四使徒戰鬥的時候受了傷,好像現在還必須在醫院裡住院治療。”
很清楚自己的丈夫究竟想知道什麼的黑貓假裝不經意地提起了鈴原東治的妹妹,而總是面無表情的楚軒果然推了下反光的眼鏡——不過這可並不是說楚軒正在惦記別人家的妹妹什麼的。
雖然說第四使徒來襲的日期符合“原劇情”,但之後的部分就有所不同了,初號機與第四使徒戰鬥的時間也並沒有拖延到晚上,可是該發生的“劇情”卻仍然都發生了,鈴原東治的妹妹也不幸重傷……
這難道是因為“五一”黃金週的錯嗎?如果當時那孩子在學校的話,跟著其他同學一起前往避難所避難的她,應該不會被初號機和第四使徒的戰鬥波及到才是。
“命運”這種東西楚軒現在也比較瞭解了,它並不是固定不變的,只要有外界的干預就可以改變。
但它又不是可以輕易改變的,在某條已知的世界線上,一個人的未來中所發生的事件與機率已經無關了,而是已經被確定好的事件,哪怕某個事件發生的機率其實極小,但在本世界中,它發生的機率卻會無限接近百分之一百。
也就是說,只有真正的“外界影響”——也就是並非來自“原劇情”中已經預定會發生的事件的影響,才有可能改變命運,讓未來走上不同的道路。
這個“外界影響”可以來自本世界中能夠真正預知未來的人,也可以來自從異世界來的人,但身在局中,對未來一無所知的人無論怎樣行動都不會對未來造成影響——因為他們的所有行動,包括某些一時興起的“隨機行動”,其實都已經被記載於未來的記錄之中了。
對於鈴原東治和他的妹妹來說,這也許真是再糟糕不過了,但是對於楚軒來說這卻是一件好事,因為只有這樣他所掌握的“原劇情”才能發揮作用。
否則的話,某些在“原劇情”中所發生的重要小機率事件,按照機率是很難再發生一次的——比如“奇蹟”這種東西。
當然,也許這些來自“外界”的影響在涉及的範圍更廣闊的“命運”裡也依然屬於“界內”,那些自以為破局了的“外界之人”同樣也是某本小說裡的角色,他們的未來和結局早已被某個作者給安排好了……
但只要這種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