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眉眼還行,但氣質全無,不喜歡。
本來如達答應騎著摩托車帶著我一塊兒去天堂廟的,可他臨時又說盛哥叫他有事兒,去不成了,把鑰匙給我送過來就滾蛋了,我估計,那事,不是男盜就是女娼。
只好騎著腳踏車一個人去如達家。越騎我心裡還越痛快:惟妙要是能在天堂廟住下,好歹也是我的一個落腳點啊,放個鐵鍬什麼的,多安全哪。
在村口,我又遇到了柳玉春推著殷常樂,兩個人的表情都呆痴痴的,真是標準夫妻相。
聽到腳踏車響聲,柳玉春這才醒過神來,看到我,竟然笑了笑。這女人,一定也是看我長得漂亮。作為一個有知識的人,我對她的笑並不反感——女人之好色和男人之好色一樣。當然這很正常,是人都好色,不要說正常人,包括精神病人。聽說,在精神病院,為了讓病人正常發洩性慾,還要準備專門的性工具幫助他們排洩,以減輕由性壓抑給病人帶來的精神壓力。
如達的家挺好的,房子四間,外加走廊,院子四四方方,象一本攤開的書,紅磚鋪地,紅磚砌牆。磚縫子裡,成行的青草嬌嫩嫩,那棵柿子樹的葉子也已放心地展開來,好象已經有花骨朵了。倒是樹下的壓水井,鏽得黑呼呼的,貌似古董。
開啟紅色的房門,黴氣洶湧。我趕緊又開啟所有的前後窗戶,然後用條笤打掃蛛網懸塵。
條笤把兒每磨一下手掌就是一疼。但為了迎接惟妙,或者說為了迎接一種新生活,我情願。
猶豫了半天,我才開始用小鏟子割草。說實話,有點兒不捨得,就割了從院門口到堂屋門這一段兒。割到如達弄的那個用老牆藍磚弄的祭壇一樣的那個地方,心裡惶惶的。
收拾好出了天堂廟天已經快黑了,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