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黑洞洞的。我呀,都快絕望了,剛要回去,卻發現你們家的燈又亮了,所以就打了一個電話。”
櫻子的話讓我心裡很不好受,感動中,我乾笑了一下:“我回來給楊楊拿注射藥品的。”
“這麼快就走嗎?是陪那個女人嗎?”櫻子的聲音倦倦的,酸酸的。
“陪她幹什麼呀,她根本不用人陪。”我馬上否認,其實,我要是說“是的”也許才是對的。
“哥,今天星期六。這麼多天,你從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平時,你陪著她,星期六星期天也不能陪我一會兒嗎?”
“櫻子,請你原諒,我現在,很忙,很累。我,在一個地方,幫人做事。”我覺得我說的還算是實話。
“我相信。你手上有繭子的。”櫻子聲音溫情又關切,“哥,你是缺錢嗎?你要多少,我會給你的。”
“不是,我只想得到一樣東西。那東西,錢是買不來的。當然,我只是在幫人找那東西。”我真虛偽,說到底,我挖葬缸還不是為了錢嗎?
“哥,我想你了,你知道嗎?”櫻子忽然有了哭音兒,“沒有人關心我,疼愛我……”
“那……你現在來我這兒吧……”我,語氣低沉,忽然覺得特別累。
不到十分鐘櫻子就過來了,此前,她甚至沒問我對門兒的安南方在不在家。櫻子穿得也很美,吊帶兒紫裙兒,夠風夠情,可是,她永遠也不可能有穿著白裙兒或藍裙兒的惟妙讓我動心。所以,一見面,我就狠狠地擁抱了她,然後,把一切的節奏都放快了。我看到的是激情張揚的櫻子,想到的卻是疼痛中的惟妙。把身體給了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同時想到卻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