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看到櫻子一回頭,接著,另一個女人走向陽臺。
我迅速退回室內,為了櫻子的安全。
那個女人,好象是那個白衣護士、櫻子說過的,她的嫂子。
9點多了,陽光懶洋洋地暖,天空,象沒有擦淨的毛玻璃,灰白。
給楊楊做了那套按摩,我又把他抱到了外面的躺椅上,然後,我把自己處理成裸體,躺到床上看書。我翻看的是叔本華的《悲觀論集》。因為櫻子,我特意細看《論女人》這一章。真不錯,在文章開頭,這叔本華大叔就引用了拜倫的劇作《薩那培拉斯》裡的幾句表白:
人類的生命
在女人胸腔裡孕育,
從她的柔唇上你吚呀學語,
她拭去你最初的淚滴,
當生命擺脫羈絆,
當彌留塵世之際,
往往也是在女人面前,你傾吐出臨終的嘆息。
爸爸的,寫得真好啊,感動得我的肺泡都大了,我死時,不知是哪個女人能聽到我的最後一聲嘆息。忽然有點傷感,接著往下看,叔本華大叔還說,女人的天性就是服從,年輕時服從於情人,年老時服從於牧師。呵呵,但願他說的是真理,如此,櫻子就會變成一粒紅櫻桃,早晚都會落入我的由兩片充滿雄性之美的的嘴唇充當門板的口腔。
啊,謝謝叔本華。就是書太厚了,累得腕子酸。倒手把《悲觀論集》塞到枕下,順手又抽出一本,是聖經,又兩天沒碰它了,還有《諾阿諾阿》,也沒看。
於是,我就抽它過來,象一個沒有父愛的男人去沒的表情地抱起他的孩子。可是,看著看著我看到一句箴言,我於是就笑了:與其慾火攻心,倒不如嫁娶為妙。
是啊,我幹麼不找個物件呢?至少可以幫我照顧兒子呀。
於是,我下了床,一手拿起電話,一手按住肚臍,來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