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口的周豐雖然想攔人,不過給秦氏一句,“我可是你們老爺的娘”就給唬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眼睜睜看著秦氏母子大搖大擺的進了院子;在一旁的李叔到是知道秦氏的底細,不過礙於艾老虎的官聲卻也不好太過阻攔。
方素雖然覺得秦氏擅自進了自己的院子不對,但看著四周漸漸圍攏過來的人也知道讓人家看了笑話不好,氣的一甩袖子惡狠狠的對蘭嬤嬤道:“進來說!”
很快艾家大門前的人就散了個乾淨,來晚了的無為子撓撓頭,看著艾宅心裡癢的難受,仗著藝高人膽大,竟在大白天飛上了艾宅的屋頂檢視裡面的情況。
裡面,蘭嬤嬤一進了屋就再次跪下了,眼淚鼻涕橫流,委屈的大哭起來,“夫人,夫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做什麼主?我還要找你算帳呢!你讓我在相公面前丟盡了臉!”進了屋子方素也不用再顧著形象,將桌上的茶壺茶碗通通砸向了蘭嬤嬤。
蘭嬤嬤也不躲,也不認錯還是哭著喊那句,“夫人,你可得給奴婢做主啊!我雖然是個奴婢可好歹也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就這麼給,給……”
一旁的艾林大大咧咧的在主位上坐了下來,拿起果盤裡的一個蘋果咬下去,口齒不清的道:“哭什麼啊?當時讓我乾的時候可是把你爽的不行吶!”
“你……”蘭嬤嬤的一張臉氣的通紅,眼淚圍在眼圈裡直轉,指著艾林說不出話來。
方素看的奇怪,也顧不上艾林的無禮,追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原來,蘭嬤嬤也就是蘭喜到了艾家莊的時候,剛好是秦氏母子因為屨次偷盜族中財物被趕出村子的時候。
蘭喜想自己這個時候出現一定會被她們感激的,於是在二人出村不久就現身說明了來意,並將方素給的一部分銀子拿了出來。秦氏母子自然將蘭喜當做了恩人,並表示願意跟著到青川府來。可艾林有了銀子又手癢的到賭坊去賭了兩把,將錢輸個精光不說,還被賭坊的人一路追著出了鎮子。
三個人走陸路夜宿山神廟,蘭喜私藏起來的部分銀子被艾林發現了,於是,秦氏與艾林合夥,將蘭喜身上的錢財全都搜了個乾淨,連她自己的銀耳環和銀簪都沒放過。
可這還不是蘭喜最大的惡夢,艾林在蘭喜身上多抓了幾把沒想到自己身上竟起了邪火,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撲上去就扒蘭喜的衣服,還威脅她要將她賣到窯子裡去。
蘭喜人單勢孤,怕自己真的被賣,便假裝的順了艾林的意。艾林得了甜頭,也不管是不是在荒郊野外隔三差五的就按著蘭喜爽一回,秦氏要不就當做看不見要不就主動幫兒子把風,把個蘭喜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這一日二人正在路邊的樹後行好事,不料被一個方便的遊商給撞見了。遊商看的火起,提出用銀子租用艾林的‘娘子’幾天,艾林和秦氏自然是歡喜的答應了。於是,蘭喜又成了不認識遊商租來的妾,每天陪著遊商和艾林廝混,這樣一行人走走停停的過了半個月才回到青川府。
後一段自己被艾林和不認識的人輪流狎玩蘭喜根本就說不出口,可只聽前一段也將方素雷了個裡嫩外焦,此時她到真的有些後悔將這兩尊神請了回來了。
秦氏將屋子裡打量個遍,此時也坐下來說道:“哭什麼哪?我兒子還沒嫌你是個二手貨呢!要知道我兒子現在可是你的二老爺,能跟了他可是你的福氣!”
蘭喜氣著差點噎過去,滿懷希望的看著方素,“夫人?!”
方素看著秦氏母子的做派直皺眉,朝二人喝道:“你們都給我起來!這主位上豈是你們坐的?”
可秦氏二人根本就不理會她,秦氏還笑眯眯的道:“兒媳婦,我可是你婆婆,是你的長輩,坐主位有什麼不對嗎?”
艾林也笑噎噎的說,“小嫂子,都說男人是天,我是你相公的兄弟,也頂你半個天呢!坐主位也應該啊!”
“是啊,兒媳婦,我們趕了那麼遠的路已經餓到不行呢!你看是不是上人上飯啊?”秦氏繼續裝做沒看見方素的黑臉說道。
“我……”方素長出了兩口氣,也終於體會到蘭喜遇到無賴的那種感覺了,可方素畢竟是方素,肚子的主意可不少,她故意淡淡一笑,“婆婆小叔,可不是我不給你們二人供飯,家裡的銀錢都被住在竹簡巷的秋色給拿走了呢,不止銀錢,就連相公也給她搶走了,現在家裡吃的全是我的嫁妝錢,婆婆與小叔若想吃的好不妨去竹簡巷那邊看看,姐姐手裡可寬綽著呢!”
方素想的明白,既然這二人如此貪財那聽說了秋色那麼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