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秋娘子對昨天發生的事兒還記著呀?”蔡婆婆嚇了一跳,插嘴問道。
“啊?”秋色點點頭,見蔡婆婆有些變了臉色又說道:“我只記得到茶館門口看見蔡婆婆,再往後的事兒就記不清了。”
“那秋娘昨日是與誰在一起喝的酒?他怎麼能讓你一個女人喝得這般醉?”晴娘在一旁再次問道。
秋色笑笑,“我這也是心裡高興……”
二人正說著艾老虎從外面進來了,他見秋色也在坐微有些不自在,別過臉去坐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晴娘笑道:“阿山怎麼來的這般早?我在問秋娘昨天是與誰喝的酒呢!阿山你知道嗎?”
艾老虎頓了下,他扭頭問秋色,“你昨天喝酒了,和誰在一起喝的?怎麼回來的?”下意識的,他並不想將昨天在酒樓的事說給第三個人聽,總覺得那是他與秋色之間的秘密。
秋色微微一愣,他這是不想別人知道昨日是她們二人在一起喝的酒嗎?不由暗自慶幸,多虧剛才自己沒說出來,否則現在豈不是尷尬?
“昨天是賈秀才送我回來的,就是上次在榮華大街上幫過我的那個書生。”秋色朝二人解釋。
晴娘雖然從艾老虎的話中得到了答案,但總覺著有哪裡不對勁一時又找不出來,便對秋色笑著說道:“對了,昨日那秀才還給你留了一張欠條呢。”說著將昨日甲秀才留下的欠條拿出來,遞給秋色。
艾老虎奇怪的問道:“怎麼?你還欠人錢?”
秋色忙搖頭說,“不是的。”便將當日自己說假話送給賈秀才銀錢的事說了出來。末了還道:“你說,就沒見過這麼呆的人,白送的錢還不要。真是讀書讀傻了!”
晴娘別有深意的問,“那秀才還沒有成親吧?秋娘你這個打算可是不錯。”
“啊?什麼打算?”秋色不解的問。
“他日那秀才皇榜高中,你也能夫貴妻榮啊!”晴娘調侃道。
秋色連忙擺手,“沒,我們可不是……”
艾老虎突然站了起來打斷秋色的話,他想起昨日秋色與那秀才相扶行走的情形,心裡不由一陣憋悶,直接抬腳就走,連晴孃的呼喊都不理。
“他這是怎麼啦?”晴娘不解的問秋色。
“不會是著急去如廁吧?”秋色猜測著。
晴娘搖搖頭,看看秋色沒知聲,她感覺阿山突然離去與秋色有關,這種感覺沒道理卻十分的強烈。
秋色簡單收拾了一下,與晴娘打過招呼就去了丁家。
“大丫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吳氏的精神顯然較上次是更加不好,但她還是熱情的招呼著秋色。
“娘,她們人都去哪兒了?”秋色不解的問,她記得上次來那些女眷基本都在家的。
吳氏嘆了口氣,“現在誰也不願在家呆,連你二姑都搶著去賣罐頭呢!”
“怎麼啦?”
沒等吳氏說話就聽到對門的丁四福又開始喊了起來,“娘啊,我疼啊我好疼啊!娘!”聲音很大,不要說睡覺休息了,若是膽小一些的都能給嚇著了。
“娘,他成天這麼喊啊?這不是攪的別人什麼也幹不了嗎?”
吳氏皺眉不展,“可不是!沒白天沒黑天的喊,有時候大半夜的喊的左右鄰居都能聽著,弄的人家天天上門和你爺說道,你奶又護著,唉!”
秋色發狠,“哼,早知道就把他和張麻子一塊扔牢裡去了。”
“咋?那麻哥被抓了?”吳氏詫異的問。
“可不是。”秋色將麻哥被抓的經過告訴了吳氏,卻隱去了艾老虎設計自己做餌的一段。
“那可敢情好,省得咱家裡人一出門就提心吊膽的,現在就你四叔不省心了。自從你搬走後你四叔就搬了回來,成天在床上躺著,成天不是這疼就是那兒那兒疼的。不是要是這個就是要吃那個的,弄得家裡人人都煩。就是你奶現在還圍著她轉,但是你奶奶一個人也不好照看他,便拽著你爹。這不又支使你爹去給買東西了。”吳氏也開始發牢騷了。
“那這麼多天我爹就一直沒有出去賣罐頭嗎?家裡吃什麼?”秋色問道。
吳氏嘆了口氣搖搖頭,“多虧你又幫著尋了一個做醬豆的生意。否則家裡都得吃不上飯了呢!”
“對了,娘,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做醬豆那事兒來的。”秋色笑著說。
吳氏嚇了一跳,緊張的問“怎麼?那家掌櫃不收醬豆了嗎?”
秋色趕忙說明白,“不是不收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