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告訴我,你是如何識破李芳熙那個賤人的?”她到底想不明白,她們是堂姐妹,而且她把虐待她的戲做得又那麼足,之前更是半點她起疑心的風聲也沒有傳出。
所以她一直認為她輸得很是冤枉。
李凰熙看了她一眼,“三嫂不瞭解我們的過去,而且只怕你們也逼迫於她才會讓她表現得如此急切,興許你們能捺下性子佈局個三五七年,我興許就會被你們算到。”
三皇子妃愣了愣,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三五七年?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再者嘉元公主母女急於要正室之位風光大嫁,而自己一聽到府裡的南齊小妾是李凰熙的堂妹,當時就滿臉喜意,認為這是老天都在幫她,又哪能靜下心來沉思。
所以她輸得並不冤啊。
想通了之後,三皇子妃長啥一口氣,那張蠟黃的臉孔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多謝五弟妹直言相告,如今我們一家要到西垂之地去,只怕今生與五弟妹也難再見上一面,往日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吧。”
李凰熙不置可否,恩怨其實也沒那麼深,只是大家的利益相沖而已,到底還是那張皇位在做怪,天家無父子,又何來的兄弟?
在她正要將那車窗簾子放下來之際,又聽到對面車裡的三皇子妃道:“五弟妹,在臨走之際,我這三嫂就做一回好人給你個忠告吧,你那身份怕是瞞不了多久了,小心身邊的人。”
李凰熙怔愣了一下,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對於她知道她是大齊的長樂公主一事,她並沒有驚訝,李芳熙可不會那麼好心地幫她隱瞞下去。
正在她思考之際,三皇子妃又笑道:“我一直對於南齊的那位長樂公主很好奇,比起嘉元公主,她顯然更是傳奇,現在有幸會晤,其實我輸得並不冤。”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