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見到不平事確也是該出手就也手,絲毫沒有遲疑,相爺是不是也要嘉獎吾兄幾句?”李凰熙一副受教的樣子。
梁博森腔內的一口氣差點堵住順不過來,這梁晏居然不聽他暗中的警告,一雙老眼掃視了一番周圍的民眾,此事鬧到這會兒已經脫離了他主控的範圍,有梁晏的摻和,他要拿李凰熙出氣自然要動到梁晏,再者這形勢現在是比人強,再鬧下去於他未見得是好事,想到自己不久之後就是親王了,要教訓李凰熙這個丫頭還有大把的機會,何必爭在這一時?
這麼一想,他那張緊繃的老臉迅間變色,回頭狠狠地看向戶部尚書,“混賬東西,你當了這麼久的戶部尚書,居然不知道你手下這個守門吏素裡乾的好事?此事本相必定記入你今年的考核內,連忠王府的郡主都敢攔,他是不是還要變本加厲?”
梁博森變臉之快出乎李凰熙的預料,真會見風使舵,難怪能當得上宰相,她的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微笑。
戶部尚書看到相爺的態度變了,立即就知道大勢已去,這回一腳趕緊踢開那個守門人,嚴厲地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來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從今兒個起就攆出戶部,永不錄用。”處理完後,即不顧那哀哀叫求的守門人,朝梁博森一拱手道:“相爺,是下官管教不嚴,定當引以為戒,他必定不會再犯。”
梁博森這時候端的官架子那是十足十,揹著手訓了戶部尚書幾句,然後才看向李凰熙,“郡主,這兒畢竟還是皇城,使人打人終是不對,有何過錯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