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出格了,都怪阿晏,誤導了哀家……”遂朝自己的侄子假意一瞪。
梁晏摸了摸鼻子,討好地看了眼隆禧太后,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李凰熙初始只是一怔,沒想到隆禧太后自己會收回這問題,又看了眼梁晏,遂笑道:“皇祖母這會兒不為難臣孫倒是讓臣孫鬆了口氣,皇祖母整頓了十來年也沒有收到好效果,臣孫才疏學淺,正要向祖母多多學習,再說吏治要清又談何容易,臣孫見到那湖州太守再荒唐的事都做得出來,不就是背有靠山兼之山高皇帝遠……”
隆禧太后聞言看了她一眼,這丫頭是直指梁家權大?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梁晏,這個丫頭真是敢說,“那個王祖業哀家自然會處置他……”
“皇祖母這是誤會臣孫的意思了,臣孫是指這次恩科在即,正好藉此機會選拔有用人才為祖母所用,他們乃儒林學子,只要是可塑之材不妨破格錄用,正好可以下派到外地州郡,沒有沾染京師的風氣,不捲入兩派鬥爭,祖母再給他們一個上升的階梯與希望,制定出可達到的目標,早早明示,升遷有望又不用到處送禮走關係,他們興許到了地方也能做出幾件實事來,造福一方百姓。”李凰熙忙道。
隆禧太后猛地抬頭看她,今年的恩科開考在即,對於這群學子她沒有寄予多少厚望,畢竟這些人缺少實幹精神,但如今李凰熙這樣一說,她思索了一會兒倒也覺得可行。
梁晏卻是一拍手掌笑了出來,“姑母,侄兒倒是覺得郡主所言有幾分道理,那群人是天子門生,又外放為官破格錄用,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