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擔保會不會保密,您也別耍著我玩,即使是一隻老鼠反咬一口也會很疼的……”
話還沒說完,一支短刃飛出,身體柔軟的蝶絲欲躲,哪知卻躲無可躲,很快左肩就中了對方的短刃,身體一疼,鮮血直流,她咬緊牙根死忍,早就知道這男子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
“沒大沒小,這是給你的教訓,別自討沒趣,你這兒已暴露,待會兒趕緊離開。”
蝶絲畏懼地看了眼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明瞭。
等小翠好不容易擺脫了人給李凰熙留下資訊後,才剛一回轉,就見到蝶絲朝她皺眉道:“走,這裡已經不安全了,要再換個地方?”
怎麼不早說?小翠心裡是恨得大罵蝶絲的祖宗十八代,她又白忙活了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忠王府,孫磊在院子裡養傷,隨著時日的流逝,心裡到底捨不得蝶絲,從懷裡掏出她給的東西在手上看了看,那是一個白瓶子,裡面有顆褐色的藥丸。
記得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後,她捧著他的臉狂吻,摟著他的脖子,“阿磊,我真捨不得你,只是我怕我終會喪命在這建京城,不能與你再相見……”
當時他的心一緊,忙安撫她說,不會的,他會想法子救她,不過是犯了事受牽連嗎?大不了他去跪求公主表妹想法子求她一命。
她聽後,臉上仍是笑得悽苦,“你表妹若是好相與之人,你與不會求而不得?她怕不會應你之求,畢竟你只是她的表哥……”
他當時是一愣,她說得沒錯,表哥不是夫君,對女子沒有那麼大的約束力。
可能當時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與挫敗,她翻身起床在簡陋的衣物內掏出手中這個白瓶給他,說是可以幫他征服表妹,他聽後心神一蕩,隨之又有了懷疑絕對權力。
她又一臉悽美地道:“阿磊,難道我會害你嗎?現在我就靠你接濟了,若你能早日搞定你那個高貴的表妹,我們倆都能得救,不是可以長長久久嗎?”最後又悄然地附耳與他道:“這是媚藥,女子吃了後是非要男人才行的,不然會七竅流血而死,阿磊,只要你給你那表妹吃了,她還有什麼不聽您的?”
他此時想到她說的話,確有幾分道理,他再怎麼幫她也不能從源頭上解決事情,若這個在朝堂上也能說上話的公主表妹成為他的女人,幫助蝶絲脫困也是件極容易的事情吧。只要事後他承諾再不見蝶絲,一心一意待她即可。
再想到還在慈恩庵吃苦的妹妹,那一絲遲疑瞬間煙消雲散,握緊手中那顆褐色丸子,眼神堅定起來,只要他成為了長樂公主的駙馬,一切都得以迎刃而解。
身上的傷養得七七八八了,他鼓勁老祖母請李凰熙來做客,怕她會起疑,他以救出孫茹為說詞請求老祖母的幫助,老祖母初始不肯,但禁不住他一再求與承諾,最後還是臉色極壞的應允了。
一身淡紫衣裝的李凰熙帶著貼身侍女進來,微冷的鳳眼看了看席面,備有秋日最宜食用的螃蟹,還有幾個精緻的配菜,再加上一旁正冒著淡煙的溫酒,一切看來都似模似樣。
孫磊一見她即站起來,“表妹來了?快請坐,我們祖孫幾個在忠王府裡叨擾那麼久,終於找著機會答謝表妹一番,請千萬不要客氣。”臉上的笑容是燦爛得很。
孫老夫人也笑成一朵菊花,“外孫女兒啊,唉,我也知道我有些時候行事讓你不快,可我們始終是血親,我這老婆子老了難免會糊塗,你也別計較。”
李凰熙默默地看了眼這對笑得過盛的祖孫二人,心下不禁有些懷疑,前段時間這外祖母見了她不是哭就是求的,為了那孫茹弄得大家都不愉快,現在祖孫二人卻又一副粉飾太平的樣子,實在可疑得很。
想到母妃,她又沒有當眾質疑,順勢而坐,“外祖母與表哥何必說這些客套話?只要你們都能放下孫表姐的事情,我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孫老夫人尷尬一笑,直道外孫女兒看得透徹,是她老糊塗了云云。
孫磊趕緊親自挾了個大螃蟹給李凰熙,“這入了秋啊最好就是食用螃蟹,肉厚香濃,表妹試試?”
李凰熙看了一眼,沒有起筷,即使知道要在螃蟹裡做手腳不容易,但是俗話說得好,這禮多必定有古怪。
不用李凰熙打眼色,夏荷已是輕笑道:“我們公主最近身體有些抱恙,太醫這不剛囑咐了碰不得葷腥,要好生將養才是。”
“這麼這樣?之前沒聽你提及?”孫老夫人忙抓過李凰熙的手輕撫了一下,滿臉的擔憂看似不是假的。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