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在聖上的心目中份量重,這大大的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
要知道,嘉元公主是明禎帝惟一一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對她自是疼得不得了,她的手更是伸進了皇帝的前朝與後宮,是個在北魏的政壇上不可小覷的人物。
那阮妃雖然年紀不大,卻誘得因白妃之故血洗後宮的明禎帝再墜愛河,對她寵得不得了,更是賜給她一個年方三歲的七皇子拓跋玉,夜夜與她同眠,她有皇子在手又怎麼會是個安份的人物?
這樣的聲音在各大府邸裡面流傳,有人期待開陽的水更渾一些,有人卻是一臉陰鷙難以開顏。
二皇子與三皇子府裡更是連連開秘會,商討如何將這橫空出世攔路的五皇子斬下馬來,若任由他在開陽站穩腳跟,這皇位會花落誰家那可是一目瞭然。
因此開陽的天空陰霾重重。
這日更是在四皇子府裡,哥倆幾個坐下來喝著悶酒。
四皇子拓跋淵舉杯向他兩個例來看不起他的兄長道:“我呢是與皇位無緣的,以為的是二哥與三哥為父皇鞍前馬後地操勞,說句難聽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現在你們看看父皇對他的重視遠勝於你們,兄弟我也為你們不值……”表情滿是落寞地聳了聳肩,眼睛卻閃過一抹精光。
三皇子拓跋奇脾氣最為暴躁,臉色難看地一摔杯子,嚷道:“他***,他算什麼東西,一回來就出盡風頭,他日我非要睡他的婦人出一口氣。”
最為陰沉的二皇子拓跋圭本來是皇位的不二人選,明禎帝的長子早夭,他即是長,不管從什麼角度看,他都應是這個帝國的接班人才對,但不知道明禎帝是怎麼想的,至今仍未封他為皇太子,僅有一個晉王的稱號,這讓他更為不甘心。
他不屑地看了看這一暴躁一陰險的兄弟二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據我所知,父皇當年就說過要立他為太子的話,這些年來更是殷切地盼他能回來,現在正是如願高興的時候……”頓了頓,“你們知不知道他人雖不在大魏內,但大魏卻有他的人。”
他這話一出,另外的兄弟二人都驚訝地張大口,拓跋淵雖做出吃驚的表情,眼睛卻是微微一眯,原來二哥也是個心水清的人物,看來他要更謹慎才行,莫讓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晉王拓跋圭滿意地笑了笑,原來這兩個弟弟真不知曉,這讓他更為滿意,想個法子讓他們當出頭鳥,這麼一想定,他自然笑得更和藹。
秦王拓跋奇握緊兩個拳頭用力一碰,發出一聲骨頭相撞的聲音,“居然還有人追尋他?那些人是不是都不開眼的?一個賤女人生的賤種,依我看,最好就是趕緊將他處置了才好呢。”
他的生母就是那次明禎帝血洗後宮時除去的,只因他的母妃使計害過白妃,最後是死得最慘的一個,好在這些年來他在北面爭得不少土地,這才讓明禎帝封王開府,日子才不會像小的時候那麼悽慘。
“別把他想得太簡單,他身後還有一個白家。”晉王拓跋圭冷笑提醒一句,這白家真是冤魂不散,今時今日還有力量左右大魏與南齊兩國,真是不簡單。
“這麼說他不缺財?”秦王拓跋奇立即嚷道。
“那是自然。”拓跋圭瞟了他一眼,大方地肯定。
拓跋淵這回是真的驚訝,白家還有能力左右大魏的政壇?想想卻覺得自己到底孤陋寡聞了,以老頭子那性情,當年是不會對白家趕盡殺絕,必會為他的寶貝兒子留一點資本,心中的妒火燃得越來越盛,這種有祖宗庇佑的人怎麼看都是令人不爽,他怎麼就沒這運道?生母偏偏是那個不成事的宮女。
掩下心中的妒意,他道:“弟在路上倒是挑撥他尋得一個機會……”
另外的二人俱都抬頭看他,聽他仔細道來。
另一方面入住北魏宮室的白晏與李凰熙已是梳洗過後,雙雙躺到床上,白晏自然地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明禎帝今天看你似乎有些出神,怎麼?你還不滿意?我現在可是有藉口拒絕他送來的女人。”伸手輕輕地掐了下妻子嫩滑的臉龐。
李凰熙在他的懷裡拱了一下,雙手攬緊他的脖子,“你那幾個兄弟都不是善茬,你……要當心些,別到時候雁啄不到,反而賠上自己的性命。至於你那父皇,看來是真的疼你,明明對我的來歷好奇又猜疑,偏偏還能忍住不問你,只是一直不停地問你起居飲食之事,看來倒有些婆媽……”
她終究是閒不下來的,一有空就會忍不住地分析當前的局面,原以為終她一生都會見不到公爹的臉,現在才知道世事沒有絕對,他們翁媳二人終還是會面了,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