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走。”梁丘君說完似乎有些不甘心,他心心疼愛的大兒子為了皇位要讓他死,而最不得寵的小兒子卻在身邊保護他,這讓他如何不百感交纏,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文兒,你打算什麼出去?”
梁丘文略思索了會兒,“我想差不多就在這兩天吧。”
梁丘君咳了咳,喝口茶說道:“你放心吧,父皇允諾過的一定不會食言,只不過皇后與丞相那邊比較難辦。”自從那天生日宴後梁丘君感覺自己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
梁丘文看梁丘君的臉色不大對勁,忽然想到了什麼一驚,“父皇,叫太醫來看看吧。”梁丘君看他擔心的神色點點頭。
王太醫到的時候梁丘文隱在簾子後面,梁丘君又猛咳了兩聲,王臨連忙給他把脈,越把眉頭越緊,最後王臨臉色蒼白地跪下說道:“皇上啊,恕老臣無用,您的毒已深入骨髓,只怕,只怕……” 梁丘君沒什麼神色淡淡說道:“你起來吧,這事不要伸張,你先說說朕中的是何種毒。”
“此乃西域的毒鈴草毒,按理說這種草的粉末稍稍吸入就可斃命,但皇上您的現象應該是在裡面摻雜了其他的東西製成一種慢性的□□,讓人無所察覺。老臣想皇上這毒應該已中了半年有餘。”
梁丘君沒說話,嚇得王臨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起來。半響梁丘君淡淡說道:“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別伸張出去,你先退下吧。”
王臨搖了搖頭,也想到梁丘君是遇到什麼事了,嘆了口氣退準備退下,走到門口時又折返回來,“皇上,有件事老臣不知當不當講。”梁丘君到這時已經看開了,示意王臨說下去。 王臨上前湊近梁丘君說道:“之前二皇子拿了一點粉末讓老臣鑑別,結果發現也是毒鈴草,不知與皇上中毒有沒有關係。”這下樑丘君倒是很直接,“這你就不用多想了。”於是王臨只好退下。
王臨一走梁丘文就從簾子後衝出來,“父皇,您早知道自己中毒了是不是?!”梁丘君站起身走到榻上躺下,“從那次生日宴後朕就感到身子好像越來越差一樣,不怎麼想吃東西還總是犯困。”看來梁丘昀早在那時就開始計劃動手了,他知道自己即將去聞國所以只能提前下手。 梁丘文拿過毯子給他蓋上,末了梁丘君握住他的手,微微顫抖,“文兒,現在父皇只能相信你了,你千萬別讓父皇失望啊?”梁丘文重重地點點頭。不知什麼時候梁丘君竟也變得這樣脆弱,在這樣一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刻任誰都想找一個依靠吧。
“父皇,你放心兒臣可以擔保此事與哥哥無關,兒臣會盡力找到解藥的。”梁丘文反握梁丘君的手說道。但梁丘君似乎並不擔心這個,只是問了他一句,“文兒,你想要這個皇位嗎?”
梁丘文驚得猛退後好幾步,“父皇,您這是何意?”而梁丘君只是定定看著他,“除去昀兒也就只有你了。凌兒太過小孩子心性,鳴兒志不在此而且父皇知道他對父皇有恨,至於景兒,他雖然聰慧但沒有作為一個皇帝該有的氣度,要知道在這皇位上要隱忍的有許多,而景兒不會,所以,只有你最合適了。”
梁丘文吸了口氣,看來這場局中最清楚的就是父皇了。梁丘君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父皇知道此事與景兒沒關係,他那次拿的藥粉是從李緣梅身上找到的,他一心想為你鳴冤。”
說到梁丘景梁丘文的神色才有所緩和顯出溫柔,也只有這個人願意為了他什麼都不顧,那麼,比起護他周全就算要了這個皇位又有何不可呢,即使他並不想當皇帝。不過,聞人翎的事還得趁早解決。
梁丘文點了點頭,“父皇,我答應您,只是,聞人翎的事還得請您配合兒臣。” 見梁丘君點頭示意,梁丘文施了禮說道:“那父皇好生歇息,兒臣就退下了。”
將梁丘君蓋好毛毯見他眼睛微閉似睡未睡,梁丘文沒說什麼悄悄帶上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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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景傍晚的時候去找了梁丘凌可是管家通報梁丘凌不在,梁丘景好生奇怪,梁丘凌不在府上也沒去他那兒幫他查案那到底去哪兒了?正愁思著,角落那邊一個衣袍的邊角被風吹的露出來,梁丘景悄悄躲到一口缸旁蹲下豎起耳朵,只聽一人說:“為什麼讓我不幫梁丘景?”梁丘景一驚,這不是梁丘凌的聲音嗎! 這時另外一人說:“凌兒,你不是最聽哥哥的話了嗎?哥哥保證,此事成了,梁丘文就是你的!”聽完這句梁丘景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拔起腿來就跑,此時有太多的事困擾著他,為什麼梁丘昀會在這裡?他飛快地跑著就怕被發現,跑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到了禁苑,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