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每次疼痛難忍,我都剋制不住流下眼淚。我知道自己很沒用,可是我真的很疼……

就這樣,我流著眼淚接受師傅的訓練,不知不覺過了八年。

那一天,也許是師傅覺得我的哭聲過於煩人,也許是他覺得把我培育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希望渺茫。他把我叫到身邊,對我說了類似緣分已盡之類的晦澀的語言,然後再遣我到深山裡去採山藥。當我採藥回來的時候,卻看到漫天的灰塵,聽到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一個碎裂的山石彈擊到我身上,我瞬間暈了過去。待我醒過來時,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我的家,那座高高聳立的山,已經成了四處散亂的碎石。碎裂的山石累成一個巨大的碎石坡。“師傅!!!!!!”我頓時嚎啕大哭,瘋一般地衝了過去,我的師傅,我的雪狼,我的家,我用盡全身的功力,不斷的挖刨著山石,希望能把師傅給找出來。等到當時身為新疆某軍區司令的父親帶領部隊趕來的時候,我全身功力殆盡,雙手雙腳血肉模糊,幾乎哭岔了氣。

父親說當時是因為部隊探測出此處發生巨大爆炸,才率領部隊趕過來。而當時的專家也無法鑑定是何種地質情況才能產生如此巨大的爆炸能量。由於科學技術和體制的限制,他們也無法從堆積成山的碎石堆裡找出師傅的屍體。我只能把這座山當作師傅的墳墓,跪了一天一夜,也哭了一天一夜,雖然我手腳已無疼痛的感覺,可是我為何還是痛得想哭呢?

4。受傷的美女

我曾想過有朝一日和青隱一起,我們倆再到師傅的那座山墳旁,建一座小木屋。那裡山青水秀,風景迷人,和她的名字很相應。青隱二字是母親給取的,取自杜牧的“青山隱隱水迢迢”,而父親原給她取名為許木蘭,他倒希望女兒能接過父親的班,如花木蘭般替父從軍。呵呵,父親是個典型的軍人,我的名字銳,就寄託著他希望我如同他的部隊般,銳不可擋。而八歲以前,師傅很懶,他一直都叫我小狼,因為雪狼的名字叫大狼。

跑在附近的小路上,不斷有人朝我這邊瞄過來,我也習慣了。雖然滿臉的鬍子遮住了我原本的相貌,但只著運動短衣褲的我,全身毫無半點贅肉的身材自然顯露無疑。說實話,雖然沒有健美運動員那般彪悍的身材,但身高一米八八的我,再加上身體全方位的肌肉。就連含蓄的青隱也曾害羞的說過喜歡我的身材更甚於我的相貌。別看她清清秀秀的大家閨秀模樣,但其內心深處卻是色女一個,雖然她的身體不宜過多的運動,但情到濃時我們也會水到渠成短兵相接一較高下,最後每次我總是假裝略遜一籌,這閨房床第之樂不足以一一道來。

初夏的上海陽光迤邐,空氣中帶著從遙遠的太平洋上飄來的溼潤氣息。我沿著路邊的梧桐樹一路往家的方向小跑。卻發現前面有位身材纖細的長髮女子,只見她彎下腰肢輕揉著腳跟,那姿勢之美,讓我的眼神禁不住流連忘返…====…

難道是她扭到腳了?我趕緊跑上前去。“是你?”我和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是二十九樓那位美麗的女子。

“呀,你的腳腫了!”眼尖的我一眼看到她那褪下半截襪子的腳跟已是紅腫異常,便關心的問道。

“恩,我早晨跑步的時候發現鑰匙不見了,又折回來尋找,不留神從臺階上摔下來,腳便立刻腫了起來。”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婉轉動聽,也許是疼痛難忍,看上去面向獨立堅強的她此時也難免露出幾分弱勢。

“我扶你回去吧,我住在三十三樓,你可以先到我家裡坐坐,看有別的辦法開啟房門。”可憐的女孩,鑰匙丟了,腳還紅腫成這樣,熱心助人的我發出了邀請。

“這,怕是打擾你的家人吧……”,漂亮的女子似乎有些猶豫,彎彎的秀眉微皺,竟是如此之美麗,我想西施顰美,也不過如此。

“我一個人住,沒關係的,如果你不放心,我把你送到大堂找物業主管幫忙,也比你現在連回小區都寸步難行。”我對她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我的第二個師傅說我的笑容對女人的殺傷力巨大。雖然我的本色被遮掩,但相信還能保留一成親和力。

“那真是謝謝你了。”果然,她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扶著她幾乎是龜行般往前走著,但沒走遠她已是疼痛難忍欲哭出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從路邊略高的臺階上,整個腳步和腿打這般摔下來,腿腳關節骨折,傷得不輕。看她疼得如此厲害,我也不管那麼多,主動上前兩步,蹲下來,意思是要揹她回去。畢竟看她的情況行走也難,更何況我們都沒帶手機出來,等會我還要上班呢。

她似乎猶豫了一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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