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很幸運了,還想趕路?”
花蓉也連忙道:“就是啊。”說著狠狠地看了凌一眼道:“不想死,就好好躺著。”
“喂,野蠻女,你一會一個丟了,一會一個死了,你咒本大爺死啊!”
又稱自己本大爺,花蓉翻了個白眼,斜睨他,“是你自己說,我可沒說。”
“算了,本大爺有傷在身,不和你一般見識。”
“切,知道有傷在身,就閉嘴吧。”花蓉撇過臉不再和他說話了。
竹籬搖著扇子,滿臉的趣味,“現在聽著你們吵架,更多的像是在打情罵俏呢。”
額,饒是凌如此臉皮厚的人,也禁不住臉紅了,他撇過臉,“我累了,先睡會。”
花蓉羞得的頭垂的低低的。
竹籬笑著道:“好了,你們兩休息吧,既然凌累了,你就在這間客房住下。”
說著他又對蕭說道:“蕭,我扶你去旁邊的客房。”
於是,凌和蕭修養了兩天幾人才啟程。
這兩天裡,千桃被鳳朝寸步不移的看著,千桃去哪裡,身邊必會有鳳朝。
千桃知道,這傢伙擔心她去見冰幼清。
她也懶得說什麼,就由他去了。
第三日,幾人啟程去旁邊的城鎮。
在千桃的堅決安排下,兩個傷者與身體羸弱的鳳朝坐馬車。
然後,她與花蓉騎馬,竹籬駕車。
於是,某人的臉色從出發的時候就一直不好,氣壓低的,連同車的兩位傷患屬下大氣都不敢出。
氣氛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不過騎馬的兩位很顯然沒有收到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