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額頭恢復如初,沒有了掀起以往的殘酷過去的印記,那麼一些記憶就會慢慢淡去。
“坐下,還有一點就塗好了。”她道。
“嗯。”蕭低應了一聲,坐下。
塗好藥,千桃邊收拾藥膏邊道:“去跟竹籬要一些治燙傷的藥膏塗上。”說完,便像往常一樣,徑直離去了。
三個小丫頭從蕭的住處跑出來。她們一口氣跑到清風亭。
竹籬和鳳朝剛好下完一盤棋。
見到她們氣喘吁吁的跑來,竹籬一邊收拾棋盤,一邊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三個小丫頭圍著桌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呼了一口長氣。
蜜兒睜著大眼,天真的說道:“我們看到小姐姐和蕭哥哥在玩親親……嗚,嗚。”
“不要胡說!”大果子猛的捂住了蜜兒的嘴。她轉頭正要解釋,現場的氣氛倏然的變了。
竹籬一臉的不可置信和驚詫。
鳳朝緩緩的眯起眸子,如玉的纖指撫上右手上的鳳戒,“大果子,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緩而淺淡,令人聽不出喜怒。也無法探到他此時的心思。
大果子一個激靈,放開手連忙解釋道:“姐夫,您淡定,這都是誤會。其實是阿姐給蕭上藥,我們無故闖進去看錯了。”
“上藥?”
現場的氣氛並沒有緩和。
“嗯嗯嗯。”三個小丫頭很有默契的連連點頭,表示肯定。
“大哥哥,是蜜兒沒有說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