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一次她要光明正大的拿走回春!
綠尾狐聽到她的笑聲好奇地道:千桃,你笑什麼?不過,我還真沒想到,武功高的青衣人會輸,而且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唉,可惜啊!
千桃沒有接話,她抱過綠尾狐放進了布包裡。
哎?千桃你要幹嘛?
嚴素之嘲諷的視線從嚴素清的身上收回,看向一旁怔愣的裁判,不悅地道:“你在愣什麼?還不快宣判結果!”
“哦,哦。”裁判這才從方才一系列的轉變中回過神。上前兩步咳了咳,就要大聲宣佈。
“等等!”一道清冷傲然的聲音傳來。
接著一抹輕紗綠衣出現在了比賽場上。
孤傲的神情,絕美的容顏,渾身上下散發著叢林間的清新與舒爽。
“你是誰?”嚴素之率先問道。
千桃輕輕一笑,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不斷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嚴素清,然後視線一轉看向了看臺上。
漆黑如墨的雙眸盯著嚴威明,朱唇輕啟,“堡主,你想知道你兒子為什麼會輸麼?”
千桃從方才人們的呼喊中就知道青衣男子是大少爺,而坐在上座的中年人不用猜,他就是堡主。
聽到千桃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驚,而驚訝的人們視線全放在千桃的身上,所以他們沒有注意到,嚴素之聽到千桃的話時,眸中閃過的那一抹利光!
這個女人,她難道看見了?不,這不可能!
那種藥無味,色澤是淡淡的白,若不仔細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他才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用,而且他出手隱秘,不可能被發現,這個女人更不可能知道。
而聽到此話,嚴威利怒了,他站起身指著千桃怒道:“哪裡來的野丫頭,敢在此胡言亂語,這一場比賽大家都看的清楚,輸了就輸了,要問為什麼,那就是他技不如人!”
一旁的嚴威明突然站了起來,朝著比賽場走去。嚴威利眸光一閃,連忙跟上。
嚴素之銳利的眸子看向千桃,“你是何人?你突然出現搗亂,到底居心何在?”
千桃斜睨他,唇邊掛著若有若無地笑,“居心何在,這句話應該是問你吧?”
“姑娘,你是何人?”來到場上的嚴威明盯著千桃問道。
這個話題涉及的是自己的兒子,若是一般人定然會先關心自己兒子。
而嚴威明到底是一個大家族的堡主,他沉穩的臉上表情冷靜,顯然他想的比其他人多,這個女孩不是他所認識的。
那她為何會出現在嚴家堡,她是何人?她的目的是什麼?這個時候她又為什麼站出來說了這番話。更重要的是,嚴威明眸中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
這女孩眸子裡噙著孤傲與淡漠,這種人不是一個善心人也不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所以她此刻站出來。除了可疑還是可疑!
千桃挑眉,“果然是堡主。”她道:“我聽說嚴家堡今日很熱鬧,故而來瞧瞧這十年一次的選舉大賽。”
聽到千桃的回答,嚴威明並不質疑,選舉大賽他雖然沒有邀請外人,但是不保證不會有好奇的外人來觀賽,而嚴家堡也從沒有明確拒絕外人觀賽!
此時,嚴素清在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但是臉色很不好,可以看出嚴素之那一腳用了全部的功力。
他抬頭虛弱的看向千桃道:“姑娘,確實是我技不如人,輸了!”
聽到嚴素清的話,嚴素之內心得意一笑,面上卻是一臉的憤怒看著千桃罵道:“聽到沒?他自己都承認是自己輸了,你還想耍什麼花招?”
嚴威利附和道:“你這挑是非的野丫頭,老夫今日定要給你一些教訓!”
說著伸出掌,朝著千桃劈了去。
千桃身子微微一側,躲過了過去。見他躲過,嚴威利臉上微微一驚,就要再次攻擊。被嚴威明攔下了,他道:“大哥,且聽她要怎麼說?”
千桃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抓起了嚴素之的手,嚴素之下意識的就要甩開他,卻是被千桃用內力攥得緊。
“你個臭女人,你放開我!”嚴素之掙不開怒道。
千桃沒有理他,她朝著嚴素清道:“你過來。”
“姑娘,怎麼了?”嚴素清好奇的走過去。
千桃抓起嚴素之的食指重重的在嚴素清衣服上劃過。下一秒,鬆開了手。
“瘋女人!”嚴素之甩了甩被抓疼的手,鐵青著臉罵道。
他突然發現氣氛不對,一抬頭,發現場上的人竟然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