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劍皆罰之。除惡務盡,唯我楚閻王。”
楚子風的聲音,從虛無縹緲處飄來,少婦吶吶道:“好一個除惡務盡的楚閻王。”當即帶領眾女子跪了下來,齊道:“恭送楚閻王。”
戰麟在山下,焦急不安的等待,好幾次都打算衝上去,可是一想到,楚子風臨走時的眼神,戰麟就按捺住自己的不安的心。可是腳下的蹄子,並沒有因此停下,仍然不停地在走動。眼看天馬上就要亮了,楚子風仍不見蹤影,戰麟再也等不了了,正打算衝上去。
忽然,前方山路上,一個小的身影,一步一晃的走了下來,看樣子隨時有栽倒的樣子。戰麟一下就跑了過去,百米距離,戰麟一下就到楚子風面前。楚子風看到,有個身影,向自己衝過來,當即一劍劈過去。戰麟差一點被劈到,驚道:“子風,是我,戰麟。”楚子風聽到熟悉的聲音,微微一笑,瞬間所有的的疲勞,彷彿一下襲來,楚子風兩眼一抹黑,一下栽倒了。戰麟,一下扶住楚子風,看著昏倒的楚子風,心中苦笑道:“這小子,沒次都讓我當苦力,沒辦法,誰讓我沒出力呢?”馱著楚子風,向皮特鎮出發。
在皮特鎮的中心,有這樣一個大宅子。這時鎮長的住處,也是瑪麗的家。今天是獨眼龍來搶親的最後一天,皮特鎮長心中苦悶糾結,坐在屋裡喝悶酒。自己的女兒受苦,心裡怎會舒服呢?這時門被推開,一箇中年婦人走了進來,皮特鎮長抬頭看了看,無力的道:“夫人吶,瑪麗的情緒好點沒?”
婦人雙眼通紅,哽咽道:“瑪麗的情緒已經穩定,不過老爺,你真的打算,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馬匪嗎?”
“我怎麼可能願意呢?難道我有別的辦法嗎?難道你願意我看著百姓被殺嗎?我寧願這個鎮長不幹了,也不想委屈自己的女兒,可是我、、、、哎”皮特鎮長嘆了一口氣,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悶酒,眼中的愁苦就更多了。
“我可憐的女兒呀,唔唔唔、、、”婦人開始小聲的哭泣。
此時門外的瑪麗,握緊了拳頭,推門進來。皮特鎮長和婦人,看到瑪麗進來,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皮特鎮長不敢直視瑪麗。婦人只好輕輕地問:“瑪麗,怎麼了?”
“撲騰”
瑪麗對著他們跪了下來,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顫抖道:“父親、母親,瑪麗已經決定了,我嫁。”再說出“我嫁”的同時,瑪麗雙手緊握,兩眼帶淚,眼中帶著決然。
“孩子”鎮長和其夫人同時叫道。
“孩子原諒父母吧。如果我們家不是貴族,我可以為你去和他們廝殺。要知道擁有的越多,責任就越大。”
瑪麗忽然趴到母親懷裡,痛哭起來。
“老爺,門外有一個女人求見。”這時,僕人在門外,叫到。
“不見,不見”。
“不,父親,你還是見見吧。別因為這,耽誤了大事。”瑪麗哽咽道。
皮特鎮長點點頭,隨僕人一起去客廳。來到客廳,一眼就看到,一個面色不好的少婦,身上揹著包袱,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在那裡站著。
“是你找我?有事嗎?”皮特鎮長心中不高興,所以有些忘了招待女子。不過此女子並無不滿,反而還有些緊張,道:“受人之託,把這個東西送給你。”說完,便把盒子交到僕人手裡,僕人小心的把盒子開啟,瞬間嚇得臉色煞白,“咣噹”一下盒子掉地下了,一顆血腥的頭顱滾了出來。
皮特鎮長看到頭顱,先是一愣,並不驚慌,看得出皮特鎮長,也非等閒之輩。瞬間皮特鎮長,瞳孔放大,眼神中充滿著驚訝和喜悅。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語氣變得溫和:“這位夫人,此頭顱怎麼來的?”
“是是,恩公讓我送過來的。”少婦顯得有些拘束。
“那這位恩公是誰?他現在在哪?”皮特鎮長急切地問。
“我也不知道,恩公就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什麼話?”
“天道不仁,萬物為芻狗。惡人當道,一劍皆罰之。除惡務盡,唯我楚閻王。”
“楚閻王”皮特鎮長心裡默唸道,“來人吶,把此頭顱,掛到城牆上,並把‘天道不仁,萬物為芻狗。惡人當道,一劍皆罰之。除惡務盡,唯我楚閻王。’寫在上面。我要讓楚閻王成為英雄,成為惡人的噩夢”皮特鎮長對門外士兵說。
“來人吶,看茶。貴客上門,怎麼不給上茶。對不起,是在下疏忽了。”一邊對僕人吆喝,一邊對少婦道歉。
“大人,不用了,小女子剛逃出虎口,回家心切,既然已經完成恩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