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能困住我們這麼多人,更何況我們有巫谷主,當今天下還有他破不了的禁制!”巫涯子顫聲道:“戰殿主高看老夫了,天下有很多禁制老夫也是無能為力,況且破禁制需要時間,如若敵人不給時間,老夫更是無能為力,還是要小心的好!”戰天道:“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在這山腳下一直等吧!”青陽子道:“依老夫意思,應該先安排一個小隊上山打探,如若遇到埋伏,立刻發出訊號,我們再作打算,如若無事,我們在上山也不遲!”無塵道:“就按照青陽掌門的策略,先安排一隊人上山打探,誰願意前往!”眾人心知,這打探的隊伍,弄不好就遭遇埋伏,誰也不願意去送死,這時葉緣澤上前道:“我對垂雲閣熟悉,我願意前往!”無塵道:“好!但你自己恐怕不行!”這時戰天輕蔑道:“都說的條條是道,一遇到危險,一個一個都做縮頭烏龜,我不怕什麼埋伏,陪兄弟上去!”眾人啞口無聲,李逍遙笑道:“老頭子我活了近百年,修為雖不如各位,但要說跑,你們誰也跑不過我,呵呵!我也隨這葉殿主上山!”無塵笑道:“好!那勞煩二位帶些弟子隨澤兒上山打探,小心行事,如若遇到埋伏,要立刻發出訊號,不要戀戰,儘早撤退!”戰天心道,‘遇到埋伏了,還能撤退個屁,如若他們不上山救援,必死無疑!’當即點了幾十名弟子,葉緣澤也點了幾十名金陵殿的弟子,古天行對垂雲閣地形熟悉也跟葉緣澤上山,董必震未隨葉緣澤上山,對葉緣澤低聲道:“我在山下,見機行事,你放心去吧!”這樣,葉緣澤、戰天、李逍遙帶領一百多名弟子組成陣型,小心翼翼的,沿著山路,向山頂緩緩飛去。
很快這些人消失在雲霧中,葉緣澤以前在這上山都是乘坐朱雀,直接飛到大殿前的大平臺,而現在唯恐南盟在這山的周圍埋伏,所以幾乎是穿行在山林中,仔細搜尋,行了一多半,也未見南盟的弟子,葉緣澤越來越覺得奇怪,心裡尋思著,‘難道鳳靈聽到有這麼多強者會來,還未煉化完龍珠,怕抵擋不過,捨棄了垂雲閣,躲了起來,如果她躲起來了,藏在暗處,尋不到蹤跡,突然襲擊,那就更危險了!但南盟那麼多弟子,想要隱藏起來也難,難道都集中在山上了,佈下什麼禁制,等著北盟來攻?’一面希望她不要躲起來,一面還擔心她設下什麼禁制,圍困他們,戰天有些不耐煩了,運轉內力,向著山上大喊道:“南盟的人聽著,有種的出來應戰,看到我戰天來了,嚇得回家吃奶了嗎?”聲音渾厚,響徹山谷,山體的石頭都被震的唰唰滾落,山腳下北盟弟子聽得也真著,見山上無人回答,又喊:“你們再不出來,就別叫南盟了,叫南龜吧!”這上山的弟子原本緊張,經他這一喊,都噗呲一笑,緩解不少,李逍遙手捋鬍鬚,呵呵笑道:“你這麼喊,傻子才出來呢!”一邊說著一邊扔下黑球,葉緣澤見他一路上扔下不少黑球,問道:“前輩扔下這黑球,是佈下禁制嗎?”李逍遙道:“我可不會佈下禁制,只是逃命的時候能有些用途吧!”葉緣澤問道:“敢問前輩用它如何逃命?”李逍遙笑道:“這個可不能告訴你,老夫活了這麼久,靠的就是這個逃命,若是告訴了你,被人知道了,那老夫也就活到頭了,哈哈!”葉緣澤忙道:“晚輩只是好奇,前輩勿怪!”李逍遙忙道:“不怪,不怪!”,見山上仍沒有應答,戰天道:“孃的!我劈他們兩斧子!”掄起開天斧,一道黑光劈向山頂,片刻後,傳來隆隆巨響,緊接著又是一道黑光劈去,巨響過後,仍聽不到山上有人聲傳來。戰天道:“估計這山上沒人了,我們直接上去吧,他們要是真的躲起來了,我們搜也搜不到!”葉緣澤心想戰天說的也對,點頭同意,命眾人,保持陣型,快速上山。
垂雲閣若大的廣場,空無一人,樓宇肅靜,冷清的有些可怕,葉緣澤命弟子四處搜查,他則帶著戰天、古天行、李逍遙等人入大殿,大殿內的擺設尚在,卻是連半個人影也找不到,葉緣澤本想此次前來與鳳靈決戰,卻沒想到這裡所有的人如同蒸發了般,消失不見,如若鳳靈躲起來了,還算說的過去,可整個垂雲閣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卻是詭異,他隱隱的感覺不妙,戰天氣道:“這些兔崽子都跑到哪裡去,真他奶奶的見鬼了!”李逍遙道:“看著殿內一塵不染,估計這些人是剛走沒多久!”古天行道:“我們去後宮,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又出了大殿,來到了鳳靈的後宮,外看這後宮雕樑畫柱,勾心鬥角,富麗堂皇,一入宮門芳香襲人,情緒激盪,只見這宮內美倫美換,奢華無比,每一個角落都是別出心裁,獨具韻味,葉緣澤去過不朽殿,知道鳳靈最愛奢華,雖知這後宮必是不俗,但見之仍為之震撼,李逍遙嘆道:“老頭子我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宮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