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丹,半盞榮時分,你身上的痛楚就會消失了。”
“我不相信你。”無影刀舉起丹丸冷冷地說。
“老匹夫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是活寶嗎?”黑袍人跳起來大罵:“稱這種老廢物早就該死了,還用得著在下來憐憫你?用得著用毒丸來計算你?呸!丟過來。我寧可用這寶貴的丹丸餵狗。”
“別罵別罵。”無影刀笑了,剝開丹丸的蠟衣:“我想,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這樣暴躁?”
“哼,豈有此理。”黑袍人坐下了。
無影刀吞下丹丸,去把三把小刀拾回,走近黑袍人坐下,目光移向山下。
“你敢坐?不怕我突然制住你?”黑袍人狠盯著他說。
“你說得不錯,用不著用毒丹來計算我。”無影刀笑笑說:“我有自知之明,在你這種可怕的高手面前,想自殺的確不是易事,你隨時都可以制住我。”
“你明白就好。”
我坦白告訴你,你要我為你賣命都可以,但要我計算那位小兄弟,辦不到。”
“我想過了,不用你去殺他。”
“你的意思是……”
“我想到了更妙的殺他的方法。”
“你……”
“閉上你的嘴!看吧!好戲要登場了。唔!那小子裝得真像個人樣。”
“你說他……”
“他是狂龍的密探,你看他怎樣對付自己人好了。”
“好吧!我們等著瞧,等著他糾正你的錯誤看法。”
八個人分為兩路,窮嫂山林中每一處可藏身的地方,進展得很慢。
右面百步外的一路四個人,芝蘭秀士和中州三劍客,烈火劍東方雄很夠朋友,揹著韓兄的冰冷屍體,跟在後面負責留心身後的動靜。
山腳地勢平坦,兩小山之間坡度不大,中間有一條兩里長,寬約百十步的乎坡,僅生長著野草和荊棘,蒼灰一片,不可能有人隱藏在內。
芝蘭秀士第一個降下平坡,略一察看。
“咱們向對面山上搜。”芝蘭秀士用手向對面小山一指:“這一帶只有這幾座山可能藏人,其他山峰不易攀登,最好從兩端和中間搜。”
“咱們必須召來陳大人的人幫忙。”流雲劍客注視著滿山林木發愁:“江老弟,這樣嫂:有如大海里撈針,任何狐洞獸穴都可以隱藏,咱們區區八個人,濟得甚事?說不定那老狗已經落在咱們後面了呢。”
“不可能的,鍾昆的。”芝蘭秀士說:“蹤跡一直不曾消失,直至後面山勢下降的地方,才突然因一處徒坡而斷了蹤跡。按常情,他一定會奔上對面的小山密林躲起來,逃不遠的。咱們站在山上往下看,他怎能移動。”
“他要是往山下逃……”
“山下有陳大人的人潛伏。”
“這……”
“走吧!先找足跡,這一帶荊棘野草不高,但十分濃密,乾枯易折,透過時決不可能不留下痕跡,找找看。”
對面山腳下的樹林中,突然踱出國華英俊瀟灑的修長身影,長袍的下襬已經技在腰帶上,腦後的豬尾辮走動時一搖三晃,泰然步入長滿野草荊棘的平坡地帶。
“喂!你們在找什麼呀?”國華大聲叫。
雙方照面,遠在百步外,但已經可以看清面貌,視野良好,一覽無遺。
芝蘭秀士四人一打眼色,腳下一緊。
“找人。”芝蘭秀士一面接近一面說:“一位身材矮小的老者。喂!貴姓呀?”
“姓王,王一嗚。三劃王,一鳴驚人的一鳴。”國華也緩步相迎:“喂!你們要找的人,是不是姓沈?”
“是啊!王老弟……不,該稱王公子,幸會幸會。”芝蘭秀笑嘻嘻地說,笑得像是拾得萬兩黃金的花紅:“要找的人姓沈,同時,也找你。”
“找我?哈哈!你我對人了,但願你沒找錯。”
“不會找錯的,你大概知道我是誰了。”
“知道,芝蘭秀士汪成武,沒錯吧?”
“沒錯,你應該知道。”
雙方漸來漸近,終於接近至三丈左右了。雙方和和氣氣,即使不像是老朋友,也決不是冤家對頭。
另一面,芝蘭秀士的另四位同伴,態度則迥然不同了奇…書…網,飛掠而至,聲勢洶洶。
“找我有事嗎?”國華站在草叢中笑容可掬:“好像咱們從來投見過面呢。”
“呵呵!這不是見過了嗎外
“哈哈!對,你老兄的氣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