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座小島,待把人員疏散到指定地點時,再由這艘船將他們帶離琴島。其中的關節疏通,自是由兩國官方去溝通。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葉晚晴的臉頰,柔嫩的觸感一如既往。
“媳婦,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黑子會解決的。”他揚起唇角,對葉晚晴笑道,“這次你立了大功,等咱們回去,我向上級給你申請一個一等功。”
“一等功?”葉晚晴笑了笑,並未當真。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一名客房女服務員站在門外,手裡捧著一隻鼓鼓囊囊的牛皮紙檔案袋。見到陳雲逸,她的臉上立刻掛起親切的笑容,彬彬有禮地說道,“陳先生您好,剛才有一位客人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說著,她將袋子遞到了陳雲逸的面前,“那位客人讓我給您帶句話。”
“什麼話?”
“他說,他會等你來的。”
陳雲逸看了眼淡黃色的袋子,不動聲色地接了過來,問道,“那個人是誰?”
“是赫秋赫先生。”女服務員始終面帶微笑,毫不猶豫地告訴陳雲逸。
“好的,謝謝你了。”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女服務員看了一眼陳雲逸身旁的葉晚晴,笑著點了點頭,“請問您二位用午餐嗎?”
“現在不需要。”
陳雲逸打發走女服務員,合上了房門,拉著葉晚晴又回到臥室內。
他把手裡的袋子在葉晚晴面前晃了晃,笑道,“媳婦,赫秋交給阿卜杜勒的就是這袋東西吧?”
從女服務員把檔案袋交到陳雲逸手中,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抿了抿唇,兩眼放光,“就是它,開啟看看。”
陳雲逸把袋子往葉晚晴手裡一塞,“你先看,我去給黑子打個電話,讓他們現在就開始行動。”
疏散地下工廠的幾百人,帶他們離島是件耗時的任務,宜早不宜遲。
葉晚晴拿著袋子走到桌邊坐下,迫不及待地開啟,果不其然,裡面裝的就是有關失竊武器的資料和照片。在她的印象裡,這袋東西現在應該在阿卜杜勒的手裡,赫秋怎麼會主動送給陳雲逸?
當她把一打照片從裡面抽出來時,一張折得十分整齊的白紙滑落在了地上。
她撿起來開啟一看,紙面上兩行熟悉的字跡頓時讓她失神。
字如其人,赫秋的字雋秀溫潤,似經年的暖玉,柔中有剛。
紙上的內容簡單扼要,寫明瞭他與阿卜杜勒交易的時間和地點。
她盯了半晌,竟沒發覺陳雲逸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媳婦,你看半天了,還沒看夠?”
夾槍帶棒的酸味,讓葉晚晴噗地一笑,她回頭一瞧,陳雲逸的臉拉得老長,接著,他奪過她手中那張紙,隨意折了折揣進了自己的兜裡。
“咱們去不去?”葉晚晴直奔主題。
“去,”陳雲逸拉了把椅子坐到葉晚晴身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的初戀情人指名道姓請我過去攪他的局,我能不去?他不是想做戲嗎?我奉陪。”
葉晚晴愣了愣,“攪局?做戲?什麼意思?”
“現在我也不知道赫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這趟a國之行,我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失望。媳婦,咱們今晚就飛a國。”
“不是明晚才交易嗎?”
“你不想去?”陳雲逸挑了挑眉,唇角揚起了笑。
葉晚晴好笑地望著那對熠熠生輝的黑瞳,故意逗弄道,“怎麼會不想去?我和他有兩年多沒見面了,甚是想念,對了,他現在應該還在島上吧?”
“在的話,你準備找他敘敘舊?舊情復燃?”
“敗類,你狗嘴裡終於吐出象牙了!”
說完,葉晚晴飛快抓起桌上的資料往頭上一擋,只聽咚地一聲,陳雲逸的手指敲在了紙面上。
陳雲逸眼中露出笑意,“媳婦,你動作挺快嘛。”
“不快就被你彈到腦殼了,”葉晚晴收起笑容,“赫秋故意把交易時間和地點告訴咱們,難道是讓咱們把武器從阿卜杜勒的手裡再搶回來?敗類,這應該是個陷阱,咱們真的過去嗎?萬一交易是假,引咱們上鉤是真,咱們不是自投羅網?”
“陷阱必然是真,但交易未必是假,嚴格來說,這筆買賣不是赫秋想要做,而是他的父親赫梓。赫秋目前還不是華青幫的總舵主,他自己是沒有權利終止交易或者阻礙交易進行,出售武器的鉅額收入早就已經納入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