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寒戰,腿也開始不聽使喚地發軟。
這個陌生的高個男人,那雙眼沉得比黑夜還要深邃,比野獸還要冷漠。他看到自己為難葉晚晴,居然沒表現出一絲憤怒或是別的什麼情緒,他的平靜,就像暴風雨來襲前的寧靜。或者說,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經是個死人。
可侄子的死,讓她怒火難平,也給她平添了幾分勇氣。
她對葉晚晴的暗諷裝作沒聽見,伸手撩了下耳邊的頭髮,優雅地笑了笑,“既然做人的道理你都懂,我也就不多說了。”她指著陳雲逸,假裝關心地問道,“他就是你那個男朋友吧?我聽你衛叔說,在衛嵐去a找你商量結婚的事之前,你已經交往了別的男人。”
她這話可謂一語三關。
一是指責葉晚晴在男女感情上不道德,腳踏兩隻船;二是提醒她,要不是因為找她,衛嵐也不會死在a市,死在恐怖分子的搶下;最後,她這簡單的一句話,也是說給陳雲逸聽,讓陳雲逸明白,葉晚晴這女人對他不貞,除了他,還有別的男人,而且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她不信,她說完,這個可怕的男人會輕饒了葉晚晴。
但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這句話,給她的家遭來了滅頂之災。
還沒等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