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神,被展濤一腳踢下了馬車。
那侍衛見此機會立即跳下馬車,用劍指住了他。
展濤厲聲對侍衛道,“別殺他。活捉他,回去後交給主上處置。”
“是。”
那侍衛在辰溪胸口處點了幾下,便不得動彈。
展濤等人剛停止打鬥,便見一大群官兵向他們湧來。
突然,一個身著紫色蟒袍的蒙面男子飛身而出。
攔截住了那群官兵,回頭衝展濤他們道,“快走。”
展濤等人楞了下,沒敢怠慢,更無暇猜測此人的身份。
便立刻駕駛馬車,快速衝出了城門。
紫色蟒袍男子,冷眼凝視著漸漸逼近的官兵,唇角不屑一勾,袖袍輕輕一揚,一股奇怪的粉末撒出,隨著風落在官兵們身上。
頓時,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
紫衣男子回頭冷倪了一眼,癱倒一大片的官兵,絕塵而去。
辰溪躺在馬車的一個小角落,瑾汐見到辰溪,一時情急叫道,“辰溪。”那侍衛立刻拔劍抵在了辰溪的脖子,威脅道,“姑娘,你還是乖乖的坐著別動,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
“不要!你,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跟辰大哥?”瑾汐緊張地看了眼那侍衛。
再見宇文桀
侍衛沒有回答瑾汐的話,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等到了地方,姑娘自然會明白。”
“什麼地方?”瑾汐繼續追問,可那侍衛顯然不想再理會她。
瑾汐只好別過眼向范增瞧去,想從他口中得知些什麼。
只見他緊閉著雙眸,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似乎並不想被人打擾到他的清修。
辰溪不停地向她眨眼,瑾汐先是微楞,隨後明白了什麼,垂眸順著他的視線瞧來,目光停留在了那侍衛腰間上的一塊黃木所致的牌子。
難道,那牌子有什麼問題?
瑾汐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牌子,再抬眸去看辰溪,辰溪目光堅定地看著她,似乎在告訴她,那塊牌子上有她想要的答案。
瑾汐明白了辰溪的意思,可是怎麼去拿那塊牌子。
這時,馬車顛簸了一下,瑾汐趁機倒在那侍衛身上,順手從他腰間將木牌子拿了下來。
她悄悄地將木牌子藏在了衣袖裡,然後對那侍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侍衛沒有說話,依舊冷冷地坐在那裡,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腰間的令牌已經不見。
瑾汐趁他們不注意地時候正準備去看那腰牌,卻聽到外面馬兒的嘶鳴聲,馬車停了下來。
范增睜開了雙眸,瑾汐急忙將那腰牌收拾了起來。
趕車的展濤看了眼突然出現的紫衣男子,一時愣住了神。
“你是?”
紫衣男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聲色冰冷道,“你跟了本王這麼多年,連本王都認不出嗎?”
展濤聽到那抹冰寒的聲音,臉色驟然一變,“主上。”
他急忙跳下馬車走到紫衣男子身邊,“屬下眼拙沒認出主上,請主上責罰。”
宇文桀冷哼一聲,並沒有理他,而是眸光停留在了馬車。
“她人呢?”
展濤愣了下,明白了什麼,正要回答,卻見范增從馬車裡走出來。
范增見展濤跪在地上與一個蒙面男子談話。
“展濤你?”
正在詢問之際,卻見那名蒙面紫衣男子的身形如此熟悉。
他靜靜地觀察著他,紫衣男子也同樣望著他,忽然想到什麼似地,立刻走上前行禮,“老臣參見主上。”
宇文桀唇角微揚,將自己的面罩拉下,邪魅如斯地看著范增,“不愧是看著本王長大的範左相,一眼便認出了本王。範左相此番功不可沒,快快起身說話。”
“老臣謝主上讚賞。”范增起身。
“主上,沒有王上的旨意,擅自離宮可是要……”范增好言說道。
宇文桀臉色驟然變冷,眼底燃起一絲不耐之色。
“範左相,本王不想聽你這些肺腑之言,想說什麼,待回宮後,本王讓你說個夠。”
聽到主上言語中的飢諷,范增只好垂頭將那些話強行吞回。
宇文桀眸光一轉,上了馬車。
一入馬車,瑾汐與宇文桀的眸光撞上。
辰溪見到宇文桀臉色驟然變白,慢慢地將眸光收回。
那侍衛一見宇文桀急忙站起行禮,宇文桀冷眸看著他,“這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