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敢鬆懈!”戴作新回答。
“嗯,那好,那我就去睡了,相信能在你這裡能夠睡上個安穩覺。”牛得草這段時間忙的不行,確實很累,便去睡了。
臨睡前,牛得草命令親兵將以前繳獲的兩把火銃裝好彈藥。其實這也是牛得草的無心之舉,因為以前跟著李過行軍的時候,李過在全軍駐營的時候就曾命令,即使是睡覺了,也要做好戰鬥準備。牛得草養成了習慣。
戴作新心裡感覺慚愧,所以巡哨的時候更為認真。和每天一樣,放哨的護地團團丁很是盡責,戴作新很是滿意。巡視到寨子南門的時候,戴作新和守寨的團丁閒聊了幾句。猛然間,團丁指著前方“戴哨爺,那是咱們的人麼?”
戴作新也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突然亮起了火把,就像是在提醒他們一樣。戴作新猶豫了一下,或許不是敵人,敵人哪有點火把的?但戴作新還是命令道“敲鑼!”
第四十七章 沒有辦法,只能搶!
等錢多多的老婆和孩子出去後,李過對錢多多說道“老錢,其實我把她們接過來也是看重你的意思,免得你們骨肉分離,你別想的太多。”
錢多多連連擺手“不敢,不敢。”錢多多說的也是實話,以前自己一條命,大不了就扔到這了,現在老婆孩子都來了,可是真的不敢起二心了。再說,現在錢多多自己也真正相信李過的迷信傳言了。
“老錢,其實我不是吹牛,要不是我事情太多,單獨經商我也未見的輸過你。”李過吹起了牛。
錢多多點點頭,但表情明顯不信。
“老錢,你不用不信,我跟你說,你經商做買賣那都是小買賣,不過是關內關外的。我要做的事能夠匯通天下的大買賣。”李過知道清朝山西喬家匯通天下的事,便說了起來。
匯通天下?錢多多搖搖頭,聽不明白。
所謂匯通天下,就是說這個錢莊開出的的銀票在全天下任何角落都能得到匯兌,類似於現在的國有銀行及信用社。
匯通天下可行麼?答案是肯定的。匯通天下用的是銀票,銀票和人min幣的作用是一樣的,而銀票和匯兌銀票是可行的,因為銀票對當時的人們來說並不是稀奇的事。
其實早在宋朝,就出現了專為攜帶鉅款的商人經營現錢保管業務的“銀票鋪戶”。存款人把現金交付給鋪戶,鋪戶把存款人存放現金的數額臨時填寫在用楮紙製作的卷面上,再交還存款人,當存款人提取現金時,每貫付給鋪戶30文錢的利息,即付3%的保管費。這種臨時填寫存款金額的楮紙券便謂之“銀票”。這時的“銀票”,只是一種存款和取款憑據,而非貨幣。
後來,又出現了印刷有統一面額和格式的“銀票”,作為一種新的流通手段向市場發行。這種“銀票”已經是鑄幣的符號,真正成了銀票。這時的銀票叫交子。
明初印製的銀票叫大明寶鈔,只不過由於通貨膨脹的厲害,到了正統年間停用了。當然了,銀票或是紙幣貶值,這都涉及到金本位和銀本位的問題,就是你發行一兩銀子的銀票,銀庫裡要有一兩銀子躺在那裡,否則就失去了信用。錢本身就是一張紙嗎,沒有半點價值,只不過代表了國家的信用。商人也好,國家也好,沒了信用,錢也就真的不是錢,而是紙了。當然,這與本書無關,那是貨幣戰爭的事了。
銀票使用起來很是方便,但此時的銀票並不好使,原因就是戰亂和商家的信譽。
這時候做生意也很不容易,如果能以貨易貨還算好的。但是當時資訊並不暢通,很多時候運過去的貨物過剩,便不太值錢了。
所以當時大宗生意交易都是現銀,這樣問題就來了,因為銀子很重,搬運起來很不方便。我們經常看到電視上說某某賞某某兩千兩銀子,某某感激戴德,抱著銀子高高興興的回家了。這些全都是扯淡,大家可以算一下,一千兩或是兩千兩銀子多重就明白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白花花的銀子擺在那裡,混生活的農民軍大哥以及土匪、官軍的眼睛都是紅的、都是雪亮的、他們眼睛裡可不揉沙子,他們受不了這樣的刺*,留下買路財是肯定的,弄不好把命也留下了。
所以說,銀票是很方便的,也是匯通天下的基礎。
當然,李過對匯通天下的只是還是來自於電視劇,提出匯通天下的理論並實現的,是清末的晉商喬致庸。李過很喜歡那部電視劇,儘管李過不懂經商,但那電視劇拍的很好,所以,李過對錢多多講匯通天下的事還是很靠譜的。
對商人講生意,當然是極對路子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