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人們,我不太喜歡描寫一個女生長得怎麼樣怎麼樣漂亮,如果你們一定想知道的話,她有點像那個周慧敏,一看就是那個很溫柔的那種。我瞄了一眼,她的胸牌上寫著:劉若蘭。那天是她義務在前廳裡做導醫,因為她輪休,但由於在宿舍裡睡不著,也沒有什麼地方去,於是起來在那裡做導醫,找點事總比沒事好。
“同志,你好。我想找023師三旅二團的一個在這裡住院的兵。對了,他應該是昨天送過來的。”我看到沒有人找她問路時問道。
“哦。我知道,他在住院五樓503室。”她說。
“謝謝。”我剛一轉身又問道:“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是我昨天接診的。”她笑著說。
“那他的傷怎麼樣?”我問。因為得知道把人家弄成什麼樣子了。
“他沒有事。只是最下面的一根肋骨輕度裂開,休息一個月就沒有什麼事了。但是腹部肌肉倒是青了一大塊。”她說。
“沒事吧?”我有點擔心,打成內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好他的肌肉組織很結實,擦幾天藥沒有事了。”
“你叫李若蘭?”我問。
“你怎麼知道?”她驚奇地問。
“你的胸條上面都寫著呢。”我說:“好,謝謝。”
我邊走邊想,和尚這丫見了我該不會對我做什麼吧,如果把買的東西一下子都丟了出來,那不是多沒有面子。
邊想邊走,很快就到了503。我停下了,說實話,很緊張,將手放在門上,想敲又不好意思敲。
“怎麼不進去呢?”李若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後面。
“呵呵,謝謝啊。”我一聽說,一不小心把門給撞開了。
當時和尚這鳥正閒著沒事,在那看雜誌,一見門開了,還以為是誰呢?一看是我,這小子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不爽了。
“你好。沒事吧?”我問道。
“沒有,來做什麼?”和尚很鳥氣地問。
“來看看你啊。”我說。
“不用了。我很好。”
“呵呵,你心情不好的話,我這就走。”我把東西放下就要走。
“等等,把這些東西帶去,我不吃這些吃的。你以為你是誰啊?唱了紅臉來白臉。”和尚抱著胳膊在床上說。
我當時那個氣,再怎麼說老子袁沐從小到大也沒有這麼和氣過幾次啊,你還以為你真是誰啊,媽的,反正也是把這鳥人給得罪了,就不怕多得罪幾次。
“和尚,聽好了,你以為你是什麼鳥兵啊,老子得這麼怎樣伺候你?老子和戰友幾個月的津貼全花在這上面了。再說,比武啊個不會受點傷,你就沒有把別人給收過?有你這樣小氣的麼?你以為我是故意的啊?現在來看你一下,好像你整個太上皇一樣的,都不知東南西北了。實話告訴你和尚吧,老子從來沒有受過這氣的規矩。”我說完就坐在床上。
“那你***也不要叫我姦夫啊,以前戰友們叫我和尚這倒沒事,現在可好,還當個什麼姦夫了。”和尚不爽地說。
“這個,這個嘛。”我想了一下,沒想到和尚是在乎這個玩意。
“當時我被你打了一頓後,渾身很痛,一痛就想別的事,一下子就叫了出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說。
和尚以前是練武的,不知有沒有談過戀愛;但我覺得他的腦袋還是好使;一聽我這麼說,就覺得釋然了,我還在想是不是這小子以前也被女生給那個過?
“你叫什麼名字。”這下和尚有點算和氣地說。
“我叫袁沐。”
“我叫林大鐘。還是叫我和尚好了,被他們叫習慣了,叫我名字還不習慣。”和尚這樣笑著說。
聽和尚這麼一說,就知道這丫是條漢子,一個不會記仇說話直來直去的人,能是個小人麼?
那天我知道了和尚以前小的時候在家不太喜歡聽話,他爸到外面打工的時候,就把放在他舅舅家,他老舅年輕時在嵩山少林學過幾年武藝,於是沒事就把他打發到嵩山了幾年,也不知他在少林學些什麼,幾年回家後,那時也是十六的少年了,沒事就在鎮子上打打架之類的,後來他老爸在外面錢倒是掙了不少,但是覺得這兒現在這樣下去也不好,這好辦,和尚十八那年,就讓她老爸算計來當兵了。
“你知道麼?如果論單挑的話,我一個擺平你三個那是沒有問題。”和尚邊吃我拿的蘋果邊說。
“那倒是。”這點我不可否認,雖然在白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