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每次搞清潔時,我發現我們新兵不喜歡去做那些死角的清潔,因為覺得很髒,而且覺得在死角里;平常也沒有人去注意;搞不搞無所謂。但每次我們班長都是身先士卒,以身作則地去清潔那些死角。現在我們宿舍裡的清潔全是我們班長的功勞。
每一次,我們訓練新動作時,大家都不會,班長還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教我們,直到我們做會為止。
這樣的事在我們班裡舉不勝舉,不計其數。我想,如果我還在社會上,沒有在軍營裡這所大學校的話,我還是像以前那樣亂丟垃圾,不愛清潔,更不提個人衛生了。如果沒有在軍營這所學校,我還是會認為這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永遠存在著距離,沒有人會關心另一個人。我還會認為一個人做了好事,那是一種傻子的行為,因為我會認為幹嘛要做好事呢?要做讓別人去做,關我什麼事呢?
現在我終於明白那句話了:不論是什麼人,只要在軍營裡;他一定會變成一個有用的人,一個更加有責任心的人;軍營裡永遠不會讓你虛過這年光,因為兩年後你學到的是你一生受用無窮的精神與思想上的財富。
所以我今天想說,我以前真的錯了。參軍並不是一件無聊的事。因為它可以讓你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一種從內心靈魂上的昇華。
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對祖國對人民有用的軍人,我要努力向這個目標進發!”
現場的掌聲很是不錯,大家的掌很熱烈,當我下來時看到白松的臉色不是太好看,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沒有讀原來與他共同寫的稿子。因為我覺得那稿子,寫得雖然有點踏實,但也太過於平常了,別人聽了後會覺得什麼也沒有。雖然那篇稿子,白松說寫得不錯。
那一天,三面紅旗我們班得了兩面。大夥兒很高興,伍大良和金在元更是抬著我小跑進了宿舍。路過王東時,王東那傢伙竟酸酸地說了聲:“小樣,這次栽在你手裡,真不值啊。”
“鬧什麼鬧?”白松站在門外說,一臉的很不爽。
“班長,這不是我們得了兩面旗麼?”楊東在旁邊笑著說。
“是啊,是啊,班長這下別班可是眼紅了。”何元兵說道。
“都出去。袁沐留下。”白松怒氣衝衝的說。
“班長,什麼事啊,動火了啊?”伍大良一愣一愣地問道。
“我說,除了袁沐留下,別的人都出去!沒聽見啊?是不是想跑五公里越野啊?”白松看來真的發火了。
這些小子一下子全都跑了出去。白松將門關上後看著我。
我瞧他樣子是不是今天吃什麼上火了吧?
“呵呵,班長,今天怎麼了?生這麼大的火?”我笑著問,因為直到現在我好像還沒有做錯什麼吧,那麼他也用不著發這麼大的火。
“我問你?我什麼時候半夜起來給你們加過煤?我們班什麼時候有過清潔死角,倒現在你見過有嗎,那床底是不是你所說的清潔死角呢?”白松一坐下就問。
“呵呵,班長那不都是為了需要而加上去嘛。再說我也是為我們班好啊,何況我這麼說,有誰知道呢?而且大家反應也不錯呢,連長,都不說了你會帶兵麼?”我笑著說。
“連長說我?那是他不明白真相。但我不希望的是你為了那面紅旗給我瞎舉例子。記住:做事要踏踏實實的,不要為了榮譽去騙人,這樣得來的也不是真材實料的。你去,給連長說明真像,這旗我們不要了!”
白松的氣有點發白。
當時我就在想,不是吧,這也較真,這年頭哪兒不是這樣搞的,不這樣做;人家能重視你嗎?
“不行,這是我們得了的,憑什麼給退了。我不退!”我的倔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坐在床上決定不動窩了。
“你給我聽好了,做事踏踏實實,訓練堅強不苟,這才是一個軍人。今天你不還,我去還去。”說完白松站起來就要去取旗。
“不行,你敢!不就是說了點話麼?有必要這樣麼?大不了下次把這面旗讓出去。”我站在紅旗的前面。氣勢洶洶地站在白松的前面。
這時,門開了,大良他們全都進來了。
這些傢伙剛才全都在外聽著。
“班長,班長,算了吧,袁沐也是為了我們班著想啊。”伍大良一上來就勸白松。
“是啊,班長,你現在看下,別的班看我們的眼神都變了。”李成波也說道。
“班長,咱們這紅旗得的也不是太容易啊,這次就算了吧。”魯來文也勸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