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汪姐喜歡你。”小若輕輕說道。
“沒有那事吧。”我心裡虛了一下。
“也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啊;這事她也跟我說了;說你是個好人。”
這事也能說出來麼?就不怕兩個女人那個;想到這裡我愣了愣。
“你在想什麼了啊?是不是後悔了?”小若問道。
“沒;沒;沒。哪會呢?在我眼中你是最漂亮的。”這句話當年我把它列為情話中十大酸句之一;而且也覺得也是最沒有營養價值的幾句之一;沒想到世事難料;這一句今天居然能用到。
“你少來了。現在如果有人什麼對我表示什麼的話;靜姐都會給別人說我已經有了。”小若說這句話眯著眼睛看著我。
就憑這一句話;汪文靜那丫頭在我心目的形象一下子好多了。她也不是那麼可惡嘛。看來哪天得好好謝謝她。以後;如果有什麼色狼想打我的小若的主意的話;這丫頭幫我把他滅了更好;畢竟我也不能天天在她的身邊嘛。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要考慮到教她一些實用的一招制敵的招數兒了。
“看來;改天得請她吃飯。”我說道。
“什麼啊?”
時間過得很快;好像沒有和小若說幾句話;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就抱在一起吻著;陽光照她的面板上;我很心疼地把她抱到遮陽板處;我已經曬黑了;可再不想讓我的小若變黑了。
下來的時候;剛好碰上汪文靜。
“完事了?”
聽她這麼一說一下子心裡緊張起來;怎麼這樣說呢?
“謝謝。”我說一句。
“不客氣。以後可不要欺負我的妹子哦。不然;哼哼;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哪敢啊。”
說完我就走了出去;背後老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一樣。
用王東的話說;做個特種兵還是有好處;不僅吃喝穿不用愁;而且有了什麼事後面有國家給你紮起。沒事還可以做一下別人夢想的極限運動;個個不用去健身房都能搞得像施瓦新格一樣。時間長了還可以去打打獵啊;游下泳啊。沒事還可以體驗下高空飛人的感覺;外出從來都是公費;從直升機到飛機都是公費的。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而且沒事還能挎一把軍迷心中的極品步槍;身上套的那些極品裝備;要多牛叉就有多牛叉。
我們坐了差不多大半天飛機還在捉摸什麼時候才能到地方時;機艙內的黃燈亮了。兵們習慣性地抓起揹包;降落傘包就往身上套。紅燈亮的時候;機艙門開啟了。
陳黑子說了方位後;我們就開始往下面跳。
呼嘩嘩的風聲從耳邊經過;穿過薄薄的雲層;我們一下子傻了眼了。靠;下面是海。雖說以前沒有見過海吧;但看到那一眼望不邊的大水塘子就知道是了。
“撲!撲!”我們掉到水裡後;有的不注意喝了一口水後;才體會到海水是怎樣的又苦又澀的。天下又降下一艘橡皮艇後;陳黑子才慢慢悠悠地爬到艇上去。
“大家加把勁;向前遊。還有二十公里就能看到我們的海軍兄弟啦。我可先說明啊;這裡可是鯊魚出沒的地方;如果你們慢了的話;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們啊。”
聽到鯊魚;雖說那玩意兒以前沒有作過任何的接觸過;但它的大名還是聽說過的;那玩意兒咬你一口;那你就了;不說葬身魚腹吧;起碼可以讓你這一輩子再不想看到海水了。
在海中游泳先要過一關就心理關;都知道海里的魚類都比人大的有許多;而且大多都是吃肉的。而且你在上面;它就在下面看著你;肚子不餓還好說;如果肚子餓了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而且在說在海里的浪比較大;有時一浪打過來;你都暈頭轉向的;那感覺就是在海里任風吹雨打的。
我們排成隊形就在海里遊啊遊的;差不多有絲頂不住的時候;總算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一絲絲地平線了。但那距離離我們也不近。陳黑子坐在艇上眯著眼睛看了我們一會兒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再這三十分鐘午飯就結束了。祝你們能跟上吃飯。”就完就開動動機走了。
我們在背後很希望那橡皮艇能漏氣之類的。
總算游回來的時候;看到一隊海洋迷彩的哥們站在沙灘上笑眯眯地看著我們。我們依次上岸後;這些哥們兒好奇地打量著我們。
“都看什麼啊?是不是想來一次沙灘浴。”一個嗓門特大的少校吼道;這聲音可以和我們那個舵把子有得一比了。後來我們就知道了那傢伙的綽號叫高音;但我們習慣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