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廖說道。
“嗯。”我坐在椅子。
“袁沐?”
“說吧。”
“你們得留下;因為我們要等到最後一個同胞離開這裡。”老瘳看著我說道。
“服從命令。”我站起來說道。
工程營中受傷最重的就算宇營了;子彈鉗在腹腔內造成大面積的淤血;剛車子一進安全區的時候;他就被送到急救室裡。毒刺小隊集合後;我看了看面前的六個人;心裡不由地一陣安慰;不管怎麼樣;毒刺小隊沒有一個傷亡。我走到醫院的時候;急救室的紅燈還亮著。工程營的哥們兒在外面焦急地等著;見到我來後便齊齊地看著我。我突然有些不好受起來;畢竟宇營是因為我受傷的;但是工程營的哥們兒並沒有怪我的意思;因為我們是戰友;是同胞。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後;紅燈一下子熄了;眾人馬上向手術室的門口望去;這時門開了;醫生出來了。
“醫生怎麼樣?”郝副營用英語問道。
“病人的子彈和淤血都取出來了;但是他需要休息;你們不能打擾他。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他的危險期還沒有過;所以;請你們聽從醫生的。”
醫生說道。這時我們才現原來醫生是個女的;但我聽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醫生說完後便走了;看得出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她很累。
“謝謝你。”官兵們說道。
我看到醫生過去後;便從後面追了上去。
“醫生?”我叫道。
那醫生停下;轉過身子看了我一眼;這時她的眼神一下子變了。
“袁沐?”那醫生說道。
“你是?”我不敢肯定她是哪個。
“我是馬莎利啊。怎麼不記得我了?”馬莎利摘下口罩說道。
“啊;真的是你啊;見到你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回國了呢?”我說道。
“現在我可不想回國呢。這裡需要我。”她笑道。
老實說;她笑的時候的確是很迷人。
“我想問一下;宇營長的情況怎麼樣?老實說;他是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