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地角兒;都說最後的掙扎是為了殺傷更多的敵人吧。但沒有見過這樣為了一個人不要命地衝到敵陣地上;然後什麼不顧地追著。
我一下子把耶夫斯基給撲倒;然後飛快一記組合拳給他用上了;這招是我從遠端那裡學來的;沒有什麼招式。就是用最快的度最大的力量把拳往別人身上招呼就是了。要說耶夫斯基也是格鬥黑帶級的人物;但那天那時;這丫抱著頭居然沒有反抗。等我打夠了以後;把他身上的拉線一扯;他的身上就冒出來了紅煙。
當我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的時候;用槍指著我們的敵兵們居然向後退了退;好像見到什麼最恐怖的事一樣。後來我才知道;哪時我渾身泥汙;臉上全是黑泥和汗水;還有不知從哪裡弄到的血;然後再配一副和野獸一樣低沉的呼吸;然後一雙佈滿血絲就像要吃人的眼睛;活脫脫一副從地獄裡出來的魔鬼一樣。
四周沒有槍聲了;我知道我的戰友全都“走”了。也許我也要和他們一起了;那一瞬間我就覺得這是一場真正的戰役一樣。只是;只留下了我。
“啊!”我用盡最大的力氣向天叫了一聲。我能感到那回聲傳在山谷;森林裡不停的傳蕩;四周的人不住又向後退了退。
“叭!”
我的胸口好像被什麼擊中了一樣。我的身上冒出了紅煙。我陣亡了。我的戰爭結束了。然突一種無力的感覺湧向全身;腿一軟;我癱在了地上。
很長時間以後當我沒事回憶起那畫面的時候;我不住地心痛;因為我在那一刻把一切都當真了;我的戰友死了;我們把敵人殺了;我為他們報仇了。我完成了我的任務。那最後一顆子彈擊中了我;我的使命也在那一刻終結了。如果真的戰爭;我失去了最親的戰友;最親的兄弟;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那時我多大呢?好像快22了吧;參軍多長了呢?好像兩年多一點點了吧。知道麼?這一路上真的好累;很累。好像我沒有說苦的權利了;國家負於我的職責;人民寄於我們的希望。我們能說累麼?兩年了;兩年以後的今天我變成了個什麼呢?我想了半天;對;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兵。那一刻我才敢說我身上已經有了中**人的兵種了。兵種!知道什麼叫兵種麼?那絕不是一字一字地說出來的;而是用血與鐵做出來的。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好好地行軍床上了;而且正打著點滴;王東;坦克;趙小良;遠端還在睡著;這時軍醫過來檢查了一下後我才問道:
“我的身體怎麼樣?”
“沒事;很好;只是虛了一點。但現在沒事了。”
“我睡了幾天?”
“三天三夜了。”
“那;演習呢?”
“今天是最後一支隊伍;也快要結束了吧。”
“是麼?這麼快?”
“能不快?都被你們練成追蹤高手了;不行的話那才有問題。好好休息吧。沒事。”
下午的時候;所有的果然都回來了。希伯文;耶夫斯基;穆沙拉夫;法國憲兵看到我們五個醒了以後;便過來問候;然後是別的隊。大家都知道過幾天就要各奔東西了;也許有的人也是最後一次見面了;雖說有時你爭我斗的天天會情況現。但是對於特種部隊來說;如果沒有這樣的事兒;那就怪了。
正當我們談得高興的時候;一個助教過來把我叫了出去。我跟著出去後;才知道是老小子和公豬找我。在他們邊上還坐著一個上校和一名少將;我敬了禮後就沒有鳥他們。
“教官好!”見到他們我下意識地叫道。
“嗯;不用這樣客氣;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什麼公事;只是和你聊聊。”
“是!”我還是抬頭挺胸地說道。
“好吧;坐下。”老小子示意我邊上的一張沙。
我便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鬼知道這傢伙想幹什麼。
“其實;我這裡只是有幾問題。在死神高地時你為什麼讓俘虜去打衝鋒?”老小了問道。
“報告長官;你說了;他們是俘虜。”
“你不知道日內瓦公約麼?”
“報告長官;是敵人自已把自已人殺死的;而且在衝鋒的時候;他們穿的是本部的軍裝。”
“你們為了終結行動準備了多久?”老小子說道;看來那次我起名的終結行動;知道這名字的不少啊。
“戰爭每時都會生;做為一名軍人;我的責任不僅是抗敵;打贏戰爭。我還要未雨綢謀。”我正色說道。
“不可否認;你們的潛伏很出色。你們是怎樣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