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聽不到。”
“姐姐。”
“還是太小聲了。”
“姐姐!”我有些來火了。
“好;乖啊。”
我拿過信後;汪文靜很知趣地走開了。
開啟信封后;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紙上的字型格外秀氣。
“沐:
見信好;好久不見你;想你。現在你好久沒有給我電話了;很掛念你。知道我不能知道你在做什麼;所以;我唯一能做就是為你祈禱。祈禱我的沐沐平安;幸福。
念你的若。”
看到這封信後;我恨不得一下子能飛到他的身邊;原來做人很不錯。
在T5有個傳統;那就是情書要公開的。這可以理解;在那外鳥不生蛋的地方;除了我們這幫爺們兒;別的雄性生物絕對沒有的。有句話不是說了麼;當兵二年;母豬賽貂嬋。可以見當兵的生活是有些無聊。無聊吧;於是乎我們總是喜歡找點有聊的;這叫作苦中作樂。於是戰友們的情書成了我們的談資;這還比看電視都還要重要一點。大多講完以後;在場的人士多多少少都會出一點講後感。然後談下怎麼回情書。所以時間長了;哪怕沒有談過戀愛的;在情書造詣上都是絕對的高手;更何況我們的科目中還有一項心理學的呢。
我把信放好後;確了好幾遍;覺得不會讓王東找出來;才放心下來。結果下午回來的時候;在門外就聽到裡面有人大聲說話。
“這麼高興幹嘛呢?”我一進門就問道。
全小隊的人都在這裡;邱林坐在床上正笑著。大夥一見我進來;一下子靜了下來。我一眼看到王東手上的那封信了。
“不許破壞慣例啊。”黑貓那廝見我要作後說道:
“以前;你也是這麼講過我的啊。”
我一下子沒有底氣了。
傷好的第二天格鬥課上時;我直徑就單挑王東;這小子也許覺得不好怎麼的;我可不管這麼多;上去就把他狠狠地揍了一下。
過了幾天;上面下來了獎勵。這次任務完成得出色;快手小隊和彈頭小隊各記一次集體一等功。而我因為在這次任務的表現記了個人二等功一次。那天晚上我們喝了一點酒。
第二天;我拿了一張假條去請假時;剛好看到陳黑子在那裡。見到我後便示意過去。
“報告。”我敬了個禮。
“不錯;有朝氣。”
我天天都是這個樣子;看不出來哪裡有什麼朝氣。
“毒刺!”
“到。”
“不要這麼緊張。我問你;你對外軍特種部隊有什麼看法?”陳黑子問道。
“報告;我也只是看到書上介紹的;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上次在南方也只是和別人隨意交流了一下;看得出來;對方並沒有完全把實力表現出來。如果讓我評價。我不能作出任何個人的判斷。如果一定要我說的話;我只好照內部刊物上寫的說了。”
“嗯;不錯;實事求事。”陳黑子向邱林點了點頭。
“老大;你就說吧;有什麼好事?”我笑著說道。
“怎麼?刺探軍事機密了?”陳黑子笑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說不定有機會出國呢?”
“亂猜什麼?說吧;你是不是要來請假了?”邱林問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邱官也。”
“少來了;拿來。”
果然沒過幾天;陳黑子就把我們叫到一塊兒了。原來這次去的地方是土耳其。
土耳其“埃依爾迪爾”山地特種兵軍校被譽為培育世界級山地作戰特種兵的“搖籃”裡。就連美國的第75遊騎兵團每年也會在這裡受訓;還有英國;法國;德國等一些歐洲軍事強國都會派出學員去受訓。足可見它的名堂有多麼的牛叉。
由於這次所要去的人員不能太多;舵把子也是想了好幾天;才決定下來派哪些人員去。和以往不一樣的是;現在對什麼榮譽倒不是重要;最要緊的是培養新的作戰精英。以前每年T5都會選一些老隊員前去受訓;受埃依爾迪爾的影響;T5的好多訓練科目都是前輩們從那裡學過來的。
聽到這個訊息;我就覺得上次像陳黑子那樣一說的話;我也許在名單上。
舵把子**四溢地說了一半天后;搞得我們都有一咱衝動過去把那個叫什麼埃什麼迪什麼地方給滅了;不就是一個學校麼?有這麼牛的麼。
名單是確定下來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