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開始沒事和一些狙擊高手一樣開始瞄著人頭玩了。我一直這樣認為狙擊戰術高手與低手也只是細微上的差別的;而這些差別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人與人不同的性格造成了的;而對於這些;有人問起的時候;這鳥一副深沉地說道:改掉那些不良的習慣;多用心去揣摩下心理學;多感受下彈道的飛行然後餘下的話我就不好說了;因為那些話是不能拿出來說的。
那幾天;我最迫不急待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研究起我那把97狙;上次感受了一下海豹的那把狙擊步槍時;我沒有忘記幫他分解保養一下;順便沒有忘記拍照留念。當我把97狙拆開對比了一下後;我不得不把那些照片上交了;因為如果要改良的話;那就得關係到軍工所那幫哥們兒的事了;我可沒有那個本領用那些高精密的車床給97狙升級一下;而且一些材料我也找不到。還有一個原因;私改槍支也是一支罪過。
過了一個星期後;我開始想到可以請假了吧;小若那時我可好長好長時間沒有見了。當我到邱頭那裡時;剛好他也要找我。我當時想;這鳥找我準會壞我想的好事;但是;能把他怎麼辦?所以沒有提要請假的事;先看看他找我什麼事。
“毒刺啊。今天我給你批一天的假。出去散散步。”邱頭說道。
我看了看邱頭;再看了看天;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看什麼呢?”
“報告;沒有。我只是覺得今天好像不一樣啊。”
“你小子那點心思我能不清楚?是不是覺得今天批你個假;很意外是吧。”
我置之不否。
“我們是軍人;但也是個男人;有家;也有國。有時候為了國家;為了盡忠;而忘了盡孝;這是國家欠了你們的”邱頭緩緩地說道。
“停;停;停。隊長;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不是小學生了;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你說一下;倒底生什麼事了;直接一點吧;我能承受。”我說道。又不是傻鳥;知道當一個領導用這樣的語氣給你說這樣的話時候;一定有什麼事生;而且還是你家裡的;而且大多是關於你雙親的。想到這兒;開始有點不好的感覺;臉色開始變了起來。
“本來這事早就要告訴你了;但你那時在國外受訓;你知道條例的;那時不能讓你得到外界和國內的任何訊息;後來你回來了以後;我怕說了你心裡一下子承受不了;畢竟也算是剛剛是從前線下來的。你猜得沒錯;你父親生病了;而且十分嚴重。當時;你家人打電話打到隊裡;讓你立馬回家一趟;因為”邱頭停了一下。
“我父親他”我突然心裡面一緊;有點心痛的感覺一下子湧上心頭。
“不要想多了;他現在沒事了;而且早已康復了;現在十分健康。”邱頭說道。
“真的啊。太好了。”我有一種從死亡邊緣上回來的感覺;這鳥邱頭也是很可惡;說話就說完吧;還吞吞吐吐地幹什麼呢?嚇死我了。
“說起這事啊;你得感謝一個人。”
“感謝一個人;誰啊?”我問道。
“劉若蘭。你的小若啊。”
“啊”
原來在年前的時候;父親得一種急病;一下子飲食不進;人一點臉色也沒有;然後身子就怔怔的;眼看就不行了。這時母親便打電話到隊裡讓我回家看看;說不定是見父親最後一面;而這時我早已在土耳其了;按情是要告訴我一下。但如果真的說了的話;那結果都可以想到。而且再加上在軍隊來說;這樣的事也是常生;但是當你在復役期間;是不可能批你假的。所以大隊上就把這事給放在那裡;然後決定再派個人到四川我老家去一趟。剛好那時小若好久沒有見到我;她要回家了;便打了個電話到大隊裡;然後這電話被接線員轉到陳黑子那裡;結果陳黑子把父親的事告訴了她;然後再說我現在在土耳其不可能回去。當時小若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於是掛了電話後;就沒有回家;直接到了四川。我母親和父親沒有等到我回來;但是等到了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回來。當時母親十分奇怪;而這時小若說道:
“我是小沐的女朋友;他現在在部隊上有事不能回來;所以我來照顧你們吧。”
“哦。”母親這才反應過來。而在病床上的父親居然有了一些神采;怎麼說這也是盼望已久的兒媳婦啊。
o8年2月份時;中國南方遇見了罕風的冰雪災;當時四川廣元也很冷啊;我們那裡的醫院並不像在新疆那裡有暖氣;大冬天的病房裡很冷;小若就從外面買來幹碳燒起後暖屋子;因為醫院裡不準用電暖氣。冬天的水很冷;而且大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