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深究了。當然,隨後一些帝王身上也會提到,但我絕不會對漢朝皇帝們這個重口味的喜好著意探討。如果哪位心底比較陰暗的仁兄,喜歡此處環節,敬請自行翻閱史料或發揮想象。
也就是說,在當時,搞“玻璃”不是件丟人的事情,雖然沒被拿上臺面說事,但至少不是被批判的理論範疇之內。所以,樊噲的話雖然比較難聽,但還是可以理解的。
那一次樊噲說的比較過火,而緊接著,他將說出更加過火的話。
“易儲”風波再起,張良和叔孫通先後表演結束,最終的結果很不理想。現在的呂雉很著急,又一次把呂家人招進了宮商量對策,這一次樊噲成功參加。
你一言,我一語,最終也沒商量個所以然。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時,樊噲說話了,“待宮車晏駕,必誅戚氏母子!”
好了,樊噲在這次“易儲”事件中的工作就算做完了。
也許大家會很失望,以為樊噲會幹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吸引一下大家的眼球,然而不過就是這麼一句話嗎。的確,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要說在呂家這個小範圍聚會上說這麼一句話,也沒什麼大不了。可令樊噲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話由心生,樊噲的話說的很直白,可他的心裡卻很陰暗。這句話,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用一個詞來代替——謀逆。把他的話講明白,就是劉如意如果當皇帝,那他就起來造反。劉邦還沒死,樊噲就把刀子給掏出來了,的確有些張狂。
永遠都要記住,絕對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只要敢說出一句過分的話,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原封不動,甚至會添油加醋地傳到對手的耳朵裡。可能這個過程需要一些時間,但遲早會兌現。當然,樊噲也為自己的這句話付出了些代價。
就在呂家人無奈地商量對策時,劉邦下詔群臣,搞個酒宴,要求太子劉盈、趙王劉如意參加。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因為呂雉等人,根本猜不透劉邦的想法,也不知道劉邦會下出什麼樣的棋。
就在萬般無奈之下,呂雉靈光一現,她準備打出手中最後的一張王牌——“商山四皓”隨太子與會。
這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可呂雉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如此了。能說上話的人都說過了,能出力的人都出過力了,縱然如此,兒子劉盈的位置依然岌岌可危。現在,也只好讓手中的這張王牌出馬了。但呂雉的心中,並不清楚這一招會收到什麼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