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她們真怕你隨時會死掉呀!人家春芽與香屏的心可不在你身上,招她們進來,受苦的會是劉兄。”
劉若謙咳了下,蕭音走了調,戛然中上。他搖頭的坐回石椅上。
“何必扯上我?這是你們的家務事。”
齊天磊搖頭。
“她們可不是我的家務事,我的‘家務事’只有這個醋桶與她肚子中的小東西。”一手指向他的愛妻,冷不防讓她咬個正著,他哀呼一聲。“你看吧!是醋桶沒錯!我豈敢有非份之想?還是留著劉兄自個兒受用吧!”
“劉兄的眼光太高,凡花豈能入他眼?”玉湖笑道。像劉若謙這種英俊瀟灑的浪子,嫁給他就得苦一輩子了!天生的不安定份子,那個女人留得住他?而且他怕死了死心塌地的痴情女子!舉凡佔有慾強、善妒、痴情、溫柔順從的各類女子都足以令他拔腿開溜!可是再如何瀟灑的女子一旦涉入情關,有幾個女人能超然而沒有任何要求?所以他不敢沾惹情關。
“是呀!所以我註定四海獨行,孑然一身了!”
“別忘了家鄉父母之命的未婚妻!”齊天磊回他一句。
“算了!”他揮手,不想談;改口道:“我想將黃竟棠那孩子送到舒大娘那兒。”
不過,這一對夫妻並不打算放過他,雙雙撐著頭,以無辜的雙眼看向他,不答腔。
然後,劉若謙只好正視他逃了四、五年的話題。
“那個女孩早該嫁人生子了!當年我們根本沒見過面,只因父母之言決定終身,連訂親都沒有,我就失蹤了,說是我未婚妻未免太過份!可不可以別再提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改造齊家作風。”
“可是,倘若那女子一直在等你呢?你二十八了!而那女子想必在過了五個年頭後已不再年輕,又當如何?”玉湖為那女孩抱不平。
“這麼痴纏的女子,我自該躲得更遠。”
“你遲早會有報應的!”玉湖忿忿的說。
齊天磊摟住妻子的腰。
“莫氣!莫氣!將來的事將來再談。劉兄,明日你即將啟程前去戴雲縣,就把那少年一塊帶去吧!會是個人才,短時間之內無法消除他的恨意,只好讓他冷卻一下了!接下來的計畫就有勞你們了!”
“咦!劉兄要走?”玉湖睜大眼。
“是呀!也該是時候了!不能再任他們猖狂。”劉若謙不在意的輕描淡寫。
玉湖跳了起來。
“但──但──你若走了,如果有人對天磊不利,下了毒或什麼的,那該如何是好?”
她心中一直掛念天磊曾遭人下毒的事。
齊天磊嘆道:“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孩子的娘,小心身體哪!”
“但──”
“玉湖,我保證我可以長命百歲!”他幾乎要舉手發誓了,心中卻是感動不已!這麼真切的情感,他擁有得幾乎像是奢侈!
劉若謙笑著聳肩,悄悄退出了新苑,讓他們夫妻去濃情蜜意一番!也許,在一切事情解決後,他該回家看看那女孩是否已嫁人;如此,他才會安心一些。給玉湖那麼一說,他不願去正視也不行了!唉……
齊天磊抱她回房,安置在床上。
“在劉兄收容黃竟棠那天,世昭對你不莊重是不是?”他的口氣仍是溫和,卻有一種可怕的森寒。
“劉兄說的?這事我自己會討回公道。”她捧住他俊美的面孔,輕吻了下。
他搖頭。
“不!放話的是方小紅。你知不知道那一批女人如今恨死你了?”
“我沒有惹她們呀!”玉湖不服氣的低叫。
“我知道世昭一直想誤導你將我與劉兄想到畸戀那方向,但你不為所動。而幾次方小紅撞見劉兄與你談天,以為你不滿意病弱的丈夫,而去勾引她心儀的男子,便對你心存妒恨。
你該知道,方小巧對世昭很死心,一心要當他的妻子。只要挑撥起那一票女子,你的日子會很難過,所以我說危險的會是你。“他的神情有一些苦惱。”所以早日告知太君你有身孕的事,你的身分會更被重視……“
玉湖勾住他頸子深吻。不,她不以為會有什麼嚴重的事!只要她的丈夫安全無虞,其他她可以應付得來!
“我希望你不介意我將春芽與香屏兩個女人設計嫁人。”她自己有應付之道。既然那票女子看她不順眼,她乾脆一個個給攆出去!不發揮她強悍的一面,人家還當她是病貓!“還有,我一直納悶方大嬸她們祖孫女三人怎麼敢大剌剌的以主人自居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