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她對視:“如果我說,我不要你讓著我,我就是想找個人公平的打上一架呢?打贏了我也不會治罪。怎麼樣?”

我半信半疑的瞟了她一眼,忍不住又說了句實話:“誰能證明你說話算數?”

她好象又一口氣沒上來,小臉憋得通紅。

這麼漂亮個孩子被我氣成這樣,我有點不忍心了,伸手摟住她,在她後背上拍了拍:“好吧,好吧,不過你要說話算數。否則……我以後都不跟你玩了。”

清蓉緩過一口氣來,不服氣的又翻了我一眼:“我當然說話算數了。”

我再次確認:“只是記舞潮和慶清蓉比試,不是小公主和侍郎家的小姐比試?”

清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那天我們的比試可以用“毫無懸念”來做總結。

最先動手的當然是清蓉。但她的那些打人的功夫大概是跟皇宮裡的侍衛們學的,名副其實的花拳繡腿,看著好看,哄她玩的。一開始我還小心翼翼的,但是到後來,我就沒有什麼興趣了。

一個時辰以後,清蓉第N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雙手扶著膝蓋呼哧呼哧直喘氣,一邊正式宣佈比武結束。

那天告別的時候,她給我下了個評語:“你果然比他們好玩多了。”

捱了打的小公主跟我商量下一次比武的時間,當我告訴她我要半個月以後才能回京城的時候,她明顯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看看,宮裡的女人果然沒有什麼娛樂。不管是老女人大女人,還是小女人。

後來我又想:我們這也算不打不相識吧?

因為是過新年,所以福嫂送我去清水庵的時候,我給師傅容琴帶了一些禮物。她淡淡的跟我道謝,臉上絲毫也沒有什麼高興的意思。

庵里人來人往的,因為是新年,很多信徒來庵裡上香還願。連後院都顯得鬧哄哄的。於是容琴師傅就帶著我去了後山。我跟在她的後面沿著山路上竄下跳,類似的活動我們每天都要做,這有點象在進行體能訓練,但是要求顯然更高,她會很突然的朝我扔點小石頭、樹枝之類東西,如果我被打中,她就罰我再多跑一圈。這些看似沒有多大作用的簡單運動卻十分迅速的改變了我的體質,或者說舞潮的體質。到了春天結束的時候,我的個子已經跟舞秀一樣高了。

山裡的生活很有規律,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跟著師傅去後山,做一些基本的體能訓練。她從春天開始教我一些簡單的吐納和她那個神秘門派裡的入門功夫,當我說想學學兵器的時候。她毫不客氣的說要再等一兩年。她自己的兵器是一柄彎刀。

我有一次問她我們門派的刀法叫什麼名字,師傅頭也不抬的說:“殺人刀法。”

後來我想想,也對,練刀可不就是為了殺人麼?

到了夏天的時候,因為怕熱,我幾乎整月都呆在山上。後山有個小湖,我幾乎夜夜都溜過去游泳。這事師傅也知道,但是她從來也不說什麼。這個冷麵師傅最大的優點就是隻要好好練功夫,別的事她一概不插手。

最初覺得容琴師傅過於冷漠,但是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反而越來越習慣了她的冷漠。只要一看見她那張平靜無波的臉孔,就覺得心裡莫名的安寧,那一絲一絲繚繞在心頭的安全感,很象是記老爹給我的感覺。也許不知不覺的,她也已經變成了我的親人吧。

時光如水,平靜的在身邊流逝。

不知不覺,我已經渡過了舞潮的第十二個生辰。這期間,記老爹又升了兩次官,每天更是忙的不可開交。敏之按照焰天國的傳統,被送去香山書院和一班世家子弟一起讀書,所以,即使是我在家的日子,也很少能看到他了。

舞秀已經成了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開始頻繁的有人上門討要她的字或是繡品。敏言已經滿八歲了,正是最愛玩鬧的年紀,有時候小娘親會說:“家裡四個孩子,只有舞秀最讓人省心。”

我也覺得象她那樣文靜的孩子不論放在哪裡都是最讓人喜歡的。

而且她還很漂亮。

隱隱約約的聽福嫂說,父母已經開始留意她的婚事了。

十二歲的那年夏天快要過去的時候,我終於親手捉到了一隻松鼠。

我興高采烈的抓著這小東西跑回庵裡,想要拿給容琴師傅看看。沒想到一頭撞進了後院,卻十分意外的看到一個人正靜靜的站在竹叢之外等著我。

是鴻雁樓事件之後,再也不曾見過面的刑部侍郎羅進。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他笑微微的看著我。幾年沒見,他看上去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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