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堂果然清淨,一個頭發灰白的老嬤嬤正背對著我們蹲在牆角擺弄花草,我們從這裡經過並沒有驚動她。出了佛堂,是一片碧波盪漾的海子,羅進指著海子對面綠蔭掩隱的跨院說:“那裡住的是雲家大少爺雲遼的兩個偏房,”他的指頭劃了一圈,指向了我們的左側:“佛堂的那邊就是雲遼自己的書房,書房和跨院之間是雲遼的正妻李氏的住處。”
然後又指向我們的右邊說:“那邊是管家和家裡的傭人們住的地方。”
我多少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
“距離佛堂最近的就是雲謹和雲遼的書房?其次就是傭人們住的地方?”我好容易抓住了一點,趕緊提問:“也就是說,離雲謹的書房最近的是佛堂,其次是傭人的住處和大少爺雲遼的書房?”
羅進點點頭,疲憊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雲遼當晚在哪裡?”
羅進的目光也隨著我一起眺望遠處書房的紅色屋簷:“他和他的正妻李氏在李氏的住處。”
從這裡幾乎看不到李氏的住處,全被樹蔭遮擋住了。
“可不可以一個一個重新提審這府裡的人?”我抬頭看著羅進,滿懷希望的補充了一句:“讓我旁聽。”
羅進笑了笑:“你不打算先去看看喜畫嗎?”
雖然還是夏天,但是一走進刑部大牢,立刻有一股森涼的風撲面而來,風裡還夾雜著很奇怪的味道,酸溜溜的,讓人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正是中午休息的時間,女牢裡顯得很安靜。我跟在一個女牢頭的後面慢慢的走了進去,喜畫的牢房就在最裡面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從過道一拐過去,我就看到鐵欄後面有一個單薄的身影正抬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