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
“明天啊,”我有點為難了:“明天我要去刑部聽審。”
“那就後天吧。”她的小臉又要垮下來了。我趕緊點頭。
不過第二天的聽審我到底還是沒能參加。因為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容琴師傅派人送來的口信,讓我第二天回清水庵。
後來我才知道,雲府出事的那天夜裡,當喜畫從雲謹的書房裡跑出去以後,書房裡又出現了一個人。這人就是雲遼的正妻李氏,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那天偷偷跟在丈夫的身後來到了雲謹的書房外面,當然也就目睹了自己丈夫行兇的整個過程。這個女人幫助雲遼把屍體搬到了雲謹自己的臥房,然後擦拭血跡,把兇器扔進了佛堂前面的海子裡。
最後一個招供的也是李氏,這倒叫我不得不有點佩服起她來。
還要補充的一個小插曲是:雲遼的小妾胡氏當晚在廚房燉好補湯的時候,曾經派了一個丫鬟去請李氏和雲遼的另外一個小妾孫氏,丫鬟去了李氏的住處但是沒有看到屋裡有人。因為事關人命,胡氏一直沒敢說出來。
按照焰天國的律法,雲遼判絞刑。幫兇李氏判千里流徙,遇赦不赦。
我也沒有再見過喜畫。聽羅大人說,喜畫本來是要回自己老家的,但是被雲老太太死活給留下了。雲謹未婚,雲遼只有小妾孫氏生有兩個女兒。所以,喜畫後來生下的兒子就理所當然的成了雲家的繼承人。
我倒是希望這個孩子長大後,喜畫能告訴他父親名叫——雲謹。不過這畢竟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別人的生活我又怎麼能左右呢。
只要活著的人都好。
上山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測容琴師傅派人叫我回來的原因。跟著她四年多了,她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但沒有多餘的話,也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