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鵪鶉似的窩在座位上,又不說話了。
這時候,江棄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燕也然似乎是醉了。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四肢也不靈活,耳根紅了個徹底,身上有非常濃烈的酒氣。
江棄忽然找到了藉口:對,他是醉了,並不知道我是誰,所以想跑。
於是江棄試探地問:“知道我是誰嗎。”
出乎意料的是,燕也然點了頭。
脖子雖然梗著,但點頭卻很積極,帶動著整個上半身都在搖晃。
“……那,”江棄不自覺地眯了眯眼,問,“我是誰?”
燕也然還是點頭,但不說話。
這下江棄確定。
他就是醉了。
江棄有種說不出來的洩氣。
他總是找不到一個好時機,從燕也然口中要到一個清楚的答案。
好不容易找到了人,斷沒有再放走的道理。大不了,等燕也然酒醒。
江棄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現得相當隨性,甚至滿不在意。唯有這一件事,這一個